"还是先说说陈家兄弟吧,你给我出个主意,怎么才能让这两个人消失"。丁长生问道。
翁蓝衣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这些,我真的不知道,我在江都砸下了巨资买了那块地,现在没钱投资,就在那里荒废着,这边买地也是贷款,我现在是焦头烂额了,根本没心思考虑其他的事"。
丁长生闻言笑笑,说道:"所以,你就很高兴的接手了聚鑫公司,你现在告诉我说,公司的账目一塌糊涂,然后从聚鑫公司账户抽走一些钱,弥补你的亏空,把这笔烂账算在车蕊儿的头上,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对吧"
翁蓝衣闻言,心神剧震,她没想到丁长生会知道这件事,的确,她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她接手聚鑫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会计调了过来,然后把原来的会计解聘了。
"你胡说,聚鑫公司是什么公司,你也明白,我怎么可能……"翁蓝衣想要解释,但是被丁长生抬手制止了。
"你做的太急了,你要是稳一点,还可以瞒过去,你解聘了这里的会计师,可是也没必要杀了她吧,就在下午,聚鑫公司的会计在街上出了车祸,被一辆车撞死了,死无对证,这就做的太明显了,虽然你很适合尔虞我诈,可是还不适合这种道上的事情,你找的人找错了,那个人正好是我认识的"。丁长生说道。
翁蓝衣的眼睛睁的很大,好像是看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丁长生接着说道:"你现在除了和我合作,你想想还有其他的渠道吗"
翁蓝衣嘴唇有些发抖,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什么,嗯,我想想,我还知道当年为了吞下宇文家的家产,你家老爷子与何家胜达成了一项协议,紧密合作,要不然,宇文家怎么会这么快就完蛋,林一道怎么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帮助你们吞了宇文家,却没得到什么好处,还被你们赶出了中北,我说的没错吧"丁长生笑笑,问道。
这些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外人不可能知道,丁长生现在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就意味着一件事,他们内部已经有人背叛了大家。
"今晚的夜,还很长,你是打算把一切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还是让我动手逼着你来说"。
"你想知道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你还想知道什么"翁蓝衣问道。
"我还想知道什么"丁长生昂起头,看着天花板,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不过这里是车蕊儿的办公室,她也算是冤死的,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看看,走吧,我带你去里面看看她休息的地方,说不定你会想起来什么事情呢,有些事情虽然过去的久了,所以回忆起来不是那么简单,我也不想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要的是你对我彻底坦白"。
"我知道的太多,我
太多,我怕我告诉你这些之后吓死你,再说了,知道这些事的人不是死就是这个圈里的人,你何不和我合作,也成为这个圈里的人,那你想知道什,我都会告诉你,这多好"翁蓝衣说道。
丁长生不理她那一套,她拖着她进了洗手间,她在前,丁长生在后,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但是却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以为你这个圈子还能维持多久"丁长生问道。
"我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但是人活在世界上,谁能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来,所以,我无所谓,在这个世界上,我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该玩的也玩了,该吃的也吃了,你就算是现在把我杀了,我也赚了"。翁蓝衣突然间强硬起来,语气里再也没有了乞求。
像她这样的女人,见过太多的大世面了,世家子弟,商界女强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所以,到目前为止丁长生这一套,也就暂时能唬住她一时,要想唬住她一世,断断是不可能的,所以,丁长生也明白,对待非常之人,只能是利用非常的手段,就是现在。
镜子里的翁蓝衣,倔强的昂着头,虽然双手撑住了洗手台,这样可以给自己一点空间,可是却不能挣开。
"我讨厌女人和我讨价还价,所以,我让你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于是,丁长生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渐渐用力,当然了,丁长生不会杀她,在丁长生的计划里,翁蓝衣现在变成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本来这个角色是要车蕊儿扮演的,可惜的是车蕊儿死了,既然她死了,就得再找一个人顶上。
如果说北原职场上的那些人是北原事实的锅盖,那么聚鑫公司就是这个锅盖上的手柄,只要是把握住锅盖的手柄,想要什么时候揭开这个盖子,那就是自己说了算了。
巧合的是,翁蓝衣居然会接手这个公司,这让丁长生有了新的计划。
原本丁长生从来不想染指翁蓝衣这个女人,一个车蕊儿就够了,可是现在不得已……
当一个人被掐住了脖子之后,就能体会到平时呼吸这件看起来从来不是事情的事情变得再难得不过了,每一丝的氧气都是救命的良药,可是就这样,在一面镜子面前,自己被扼住了脖子,氧气再难进入,慢慢的,眼前发黑,直到毫无知觉。
丁长生掌控着力道和速度,所以,等到这一切都完成后,从外面的办公桌上拿来了胶带,把她的双臂从后面捆住,腿向后弯曲,跪在地板上,然后从大腿开始,一直绑到脚踝,这样,除了跪着,她再难站起来,然后将她抱到了洗手间的淋浴间里。
为了怕她窒息和溺亡,所以嘴巴还留着,留着说话和求饶,以免真的被呛死了。
丁长生看看头顶的水龙头,然后打开了旋钮,冰凉的水直流而下,浇在了翁蓝衣的身上,今晚的游戏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