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泽的话,让许初意再次感觉到了无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羞,晏时泽这身体她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别说看了。上手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而且身材好归好,但再好的东西,看多了也就那样,很难让人怦然心动。
晏时泽一旦开始说这种话,她都是不搭理的。
表姐大概是累了,很快上楼去休息了。许母也熬不下去,许初意便接替了她打牌的工作。
晏时泽就搭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
许初意起先没搭理他。一直到她连输五把,听说坐在旁边的人也有旺不旺人一说,显然晏时泽是不旺她的。许初意有些不耐烦的赶人了:"要不你先上去睡觉吧。"
"我不困。"晏时泽顿了顿,说。
"上去躺着躺着就困了,你上去吧。"
晏时泽看着她,没什么情绪说:"打牌跟运气没多大关系。主要还是看技术,你把你输的原因归结到我身上,那是封建迷信。"
许初意说:"那你来。"
大伯笑呵呵道:"阿律要不要玩两把?今天意意那个位置确实都是输,刚刚她妈也输了不少。"
晏时泽听了,便接手了许初意的牌,这一看,还真是烂得不得了。
他看了看许初意,她脸上倒是有几分幸灾乐祸。
晏时泽既然吹牛,那她就看看他怎么赢呗。
不过她低估了他,晏时泽脑子好。记牌算牌一绝,再加上逻辑能力也好。各种顺子组的极其顺溜,也大胆,炸弹都能说拆就拆,许初意自己打,那肯定是舍不得的。
晏时泽赢得轻轻松松。
大伯笑道:"阿律这水平可以,跟你打牌比较有意思。"
只不过。在晏时泽连赢之后,他的脸色就变了。
今天因为玩得都是自己亲戚。价格玩的不小,而且大伯平时节俭,输了这么多钱,已经有些熬不下去了。
家里的人平常玩什么都有个度,大家条件也都不算特别好,一般输到一定程度,大家就散伙不打了。可晏时泽毕竟是第一次来见长辈,大伯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许初意提示了晏时泽好几回,后者都无动于衷。
当天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大伯总共输了小几千块。
许初意觉得晏时泽肯定不会看不出大伯的不对劲。他这么做其实不太厚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说:"后面我让你重新让我上。你怎么非要霸占着,你也不像是个喜欢玩牌的人啊。"
晏时泽道,"让你玩,等着你故意把我赚的。输回去?"
许初意叹口气说:"我大伯平常为人很节俭的,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他不碰烟酒,不碰任何不良活动。今天肯定是缺人,他肯定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才硬着头皮上的。结果你赢了人家那么多。他回去肯定要被我大妈骂。"
晏时泽淡淡说:"谁叫他技不如人。"
许初意跟他简直是没法交流,闷声倒头就睡了。任他怎么叫她她也不理。
晏时泽道:"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挺喜欢玩冷暴力。"
许初意讽刺说:"那还不是你教得好。"
"那床上我教过你多少回了,怎么也不见你学一学?"晏时泽又朝她凑过来。"你既然这么好学,今天再教你两招?"
得,许初意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想占便宜。
但昨晚失误了,今天许初意可不打算再次被他占便宜,老老实实睡觉了。
比起许初意,晏时泽今天睡的是更加少,许初意起码睡到六点半,晏时泽是五点多就醒了,几乎一夜没睡。
因为疲倦,他今晚倒是没心思做什么。在许初意身后抱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还是被人喊了半天才起床的。阁楼的门没关紧,许母一进来,就看到他俩黏在一起的场面。
"该起床吃饭了。"许母看了看从身后抱着许初意的晏时泽。
他一听见声音,就醒了。
然后拍了拍许初意,说:"乖乖,起床了。"
许初意不太耐烦的"啧"了一声。
晏时泽凑下去又要喊她,许初意一只手拍过来,正好呼在他的脸上。
许母沉默了,自家女儿这举动也太泼辣了些。
她觉得过分,晏时泽倒是半点没有觉得不对劲,下了地,喊了她几句都没反应,转头对于母道:"阿姨,你先下去吧,让她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