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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灵听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词,忍不住问:“咱们?你也有?”
谢宜笑道:“那不是必须的,我啊也定了一套,不过要先做你们的,我的最后,你的是石榴,如星是莲花,茵晴是杏花,我的是山茶。”
“山茶?”江昭灵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我琢磨着石榴花似乎没什么好看了。”
谢宜笑道:“可是石榴寓意最好了,多子多福嘛,这添妆礼,要成亲了,送这个可是最好的,若非不是因为你嫁进我们谢家,我还不给你呢。”
江昭灵想想也是,石榴花的寓意最好。
“行了,咱们回去吧。”
关于姜泽云和顾悠私奔的传言还在帝城大肆宣传,中间又参夹和武安侯府怀南王府以及长宁侯府的事情。
不过长宁侯府脱身及时,对外宣称顾幽已死,现在的顾悠是个冒充的,他们不认,影响倒是不大,倒是武安侯府和怀南王府几乎是打起来了。
原因是陛下命怀南王向武安侯府赔礼道歉,求得武安侯府的原谅,然而怀南王因为姜泽云和顾悠私奔的事情正恼火着,怎么可能是道歉,双方一直僵持着,朝堂之上参这两人的折子是一本又一本。
日子一直到了四月廿七,那已经是秦如星出嫁的前一日,姜泽云和顾悠还没找回来,李重阳这边忍不住有些着急了起来。
“王爷,属下认为这顾悠和姜泽云不见了,定然是与长宁侯府有关,长宁侯对外说得好听,说这位顾姑娘是冒充的,与他们无关,可私底下如何谁人知道。”
“指不定是觉得顾姑娘名声不好了,想要与她撇清关系,可私底下对她照顾,咱们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指不定便是他们将人藏了起来。”
“王爷,不如咱们给长宁侯府弄点事情,我便不信长宁侯府出了事,那顾姑娘还能藏得住。”胡先生如此道。
李重阳有些迟疑:“这管用吗?”
胡先生道:“我虽然不曾见过顾姑娘,但能当得王爷如此喜欢,定然是善良的姑娘,若是知道家里出了事,哪里还会躲着。”
“若是王爷早些时候听我的话,将长宁侯和顾知轩那两人都处理了,便不会再有大理寺等后续的事情了。”说到这里,胡先生目光之中生出了寸寸冷沉来,目光也是冷冷的。
李重阳也觉得有些后悔,谁人也不知道长宁侯会釜底抽薪,彻底断了和顾悠之间的关系,还给顾悠盖上了一个冒充杀人的嫌疑,如此,他想要娶顾悠就更难了。
“若是要属下说,那长宁侯与顾知轩便不该留。”
李重阳抬眼看向他:“胡先生与长宁侯府有仇?”
李重阳可是听他说了好几次建议他对长宁侯府下手的事情了,头一次是为了亲事杀长宁侯与顾知轩,现在有又是如此。
胡先生顿了一下,而后叹气:“属下与长宁侯府能有什么仇?属下也是为了王爷着想,若是这顾姑娘能相助王爷成大业,那定然是要重视的,只不过有长宁侯府,事情怕是不会顺利。”
“不过属下做事的手段王爷也是知晓的,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素来是信奉斩草除根,方成大事。”
“这长宁侯若是站在王爷这边,定然能成为王爷的一大助力,可如今瞧着情况,是站在对面去了,既然是敌人,自当是借机除去了。”
李重阳想想也是,于是也不怀疑他了:“如今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本王,若是对长宁侯府动手,被人知道了本王没有好处,不妥。还是先找到顾姑娘,再多安排一些人去找,此事还是由你来安排。”
“是。”
胡先生恭敬地拱手领命,待他出了怀南王府的大门之后,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袖中的拳头死死地握紧。
都是他太心急了,险些是被看了出来。
不过不过来日方长,总有那么一日的。
胡先生大步地离开了长宁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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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笑江昭灵秦茵晴约好了一同去秦国公府给秦如星添妆,谢珠也要去,不过她是和她昔日走得近的小姐妹一同去的。
此时在秦如星的院子里,秦二夫人瞧着嫁妆单子,仿佛是要将单子盯出一个窟窿来:“我原本以为你到底是你祖母的亲孙女,虽然嫁人忤逆了她的意思,但到底是她孙女,可是没想到”
昔日秦如月出嫁,秦国公府给的是十里红妆,令人侧目,到了秦如星这里,只有零星的东西,若非是有秦二夫人自己添补,怕是要笑死人。
“这单子看一回我便生气一回。”
秦如星将她手中的册子合上,小声劝道:“母亲莫要再为此生气了,咱们既然得了自己所求了,这些身外之物,舍了就舍了,既然家中不想给,便不要了就是了。”
秦二夫人呵了一声:“这家里虽然是她当家,可这些年你父亲为了家里也是付出良多,如今到了你出嫁了,家里却什么都不给。”
要说这东西是堂上长辈的,他们生气不给秦如星什么嫁妆,秦二夫人是没有意见的。
可偌大的一个家,她的夫君对这个家付出也不少,这家族里的东西,少不得也有她夫君赚来的那份,这老太太什么都不给,委实是过分了。
秦二夫人觉得是咽不下这口气,觉得该是要争取争取。
“不行,我得再去问问。”
“母亲。”秦如星拉住了秦二夫人,她心想说不要算了,可是仔细一想,若是不要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反正这个家也有她父亲赚来的一份,她不要那就是白白吃亏。
她想了想道:“母亲去了怕是没有用,估计还会惹祖母生气,不如是让父亲去,让父亲向祖父好好说一说这些年的辛劳,若是祖父祖母还不想给,也好让父亲对他们死了心了。”
他父亲也是个人啊。
他为家族劳累了半辈子,大哥的女儿出嫁,家中给她备了十里红妆,可到了他女儿出嫁了,只有这万两银子一些零碎的布匹等物件,一样值钱的都没有,他心里哪里能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