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的原话是,永远不要激起民愤。
总以为小民赤手空拳,很好欺负。
一旦他们拧在一起,就是巨浪滔天,连他们自己都无法退出。
寿星翁:“……”
“机械系的陈,平时就爱出风头。
他手上那个伤到底怎么回事,不好说。
”另一位男生道,“肯定是没开枪。
谁有枪呢?”
“绝对没开枪。
若是开枪,此事就变了性质,校方肯定会报警。
”
徐寅杰听了同伴们的话,心中很诡异。
他倏然回头,看向了席兰廷那边:问题肯定在席七爷身上。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扭头看向那扇屏风。
屏风那边,云乔正对着徐寅杰,见状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做一个“再看挖掉你眼珠子”的手势。
徐寅杰:“……”
他气得差点吐血了。
饶是有过无数次的心理准备,徐寅杰还是觉得钻心地疼。
他端正了身子,不想再看了。
“二哥不知会怎样受打击!”徐寅杰突然想到了这点。
一个人痛苦难以忍受,还有其他人也痛苦,他顿时产生了一种幸灾乐祸,居然好受了点。
他决定回头去找程立。
云乔还不知徐寅杰这货的想法,开开心心点了一桌子菜。
鱼羹尤其鲜美。
云乔似乎第一次觉得,这家的鱼羹味道独特。
席兰廷边吃饭,边告诉她:“有件事得处理一下。
”
“什么事?”云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