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君先生那里除了索取,你还做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
“你和君先生根本就没有过共同的岁月,你知道岁月对于一个来说,有多重要吗?”
“和命,一样重要!”
“姗姐陪着君先生共同走过了八年!从你离开君先生没多久的时间她就开始陪着他了,那时候也是他最为痛苦的时候,他的伤口是姗姐抚平的!”
“人生一共几个八年?”
“邱寸心,你输给了你自己,是你自己作的!你有怎么能怪别人?”
“我非常明确的告诉你,关于君先生寻找姗姐这件事,我从来都没帮过姗姐,因为姗姐不想连累我们!因为我当时自己的事情自顾不暇!”
“所以你怪不了任何人!”
邱寸心在电话那一端骤然哭了,哭的无比沙哑和凄惨:“怪我?怪我?原来都怪我?是我太任性,是我太自信,一切都是我的错?”
沈湘:“”
听到邱寸心凄苦的语气,她倒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沈湘对邱寸心没有任何好感。
那么一个死作,死作的女人,她是死是活,有多凄苦都是她应该承担的。
和自己没任何关系。
沈湘正要挂断电话时,电话那一端邱寸心突然冷森森又恶毒的语气说到:“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好命!为什么所有男人都喜欢你!为什么所有男人都喜欢你!你明明都生过孩子了,他到底喜欢你什么!你不就是个贱货吗!”
沈湘:“莫名其妙,神经病!”
语必,立即挂断电话。
她不知道杜涓姗说的那个他是谁。
是君景瑜?
怎么可能!
景瑜只喜欢姗姐,这谁都看得出来。
真是个神经病女人。
沈湘关了手机继续刷碗。
“谁打来的?”母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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