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盛瑶没想到的是,沈伯砚不但没有拒绝,而且还真的帮她把卫生巾买回来了。
盛瑶还以为,今晚对沈伯砚来说特别糟糕,他肯定会偷偷的溜走。
盛瑶走过去,刚想再次感激沈伯砚,发现桌上多了一杯红糖水。
沈伯砚别扭的说道,“刚才和服务员要的,她说你们女生特殊时期喝这个会好一点。”
盛瑶感动的鼻子都酸了,“沈伯砚,你对我真好!”
沈伯砚莫名其妙。
就一杯红糖水,甚至都不是他动手冲的,好什么?
从餐厅出来后,沈伯砚发现盛瑶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甚至有些站不稳,有晕倒的趋势。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沈伯砚问。
盛瑶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对沈伯砚摆了摆手,“去医院没用的。”
沈伯砚刚想说,“那你。。。。。。”
他的意思是,让她打电话让她家里的人过来接她。
谁知道,刚说到一半,盛瑶突然说,“要不你好人做到底吧!”
“什么意思?”
“我生理期疼起来很要命的,满地打滚的那种,今晚我舅舅他们不在家,我回去了也是一个人,万一半夜疼的昏过去了,怎么办?”
“那就去医院。”
沈伯砚拒绝的很干脆,他甚至都懒得去拆穿盛瑶拙劣的借口,转身就走。
盛瑶赶紧抓着他,“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很怕疼的,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我妈陪我,你放心,你这个人情,我会记一辈子的!”
盛瑶疼的已经受不了,但死活就是不肯放开抓着沈伯砚的手。
刚好跟着盛瑶的黑衣人把车开了过来。
盛瑶干脆强硬的把他往车上拽,“走吧!就是让你照顾我一晚上,又不会对你干什么,你怕什么啊!”
沈伯砚无奈,只能上车。
上车以后,盛瑶终于不闹腾了。
她说自己生理期痛,并不是在和沈伯砚开玩笑。
从第一次来大姨妈开始,生理期的疼就成了她的阴影。
在盛家的时候,盛母会想办法替她缓解疼痛。
但是当女人的都知道,这种疼,就算是吃药都不管用。
该疼还得疼。
盛瑶也知道,就算她拉着沈伯砚让他照顾自己,其实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但盛瑶就是让他陪着,只要他在她的身边,就算是在疼,盛瑶也会觉得好很多。
绞痛的感觉一阵一阵的,盛瑶捂着肚子,不停的深呼吸。
看得出来,她真的挺疼的。
沈伯砚对盛瑶的态度在冷淡,看到她这样,也没办法坐视不理。
但这会儿,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只能扭头对司机说道,“麻烦你开快点。”
“哦,好!”司机马上加快了油门。
十几分钟后,车终于停在了一栋大别墅前面。
盛瑶的舅舅家里没小孩,夫妻俩经常国内国外的跑。
所以一般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家里也不会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