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蹲下身往姚芳的裤袋里一掏,手心里攥了一个三角纸包。
站起来摊开手心,解开那个三角纸包,小小的一撮白色粉末见得天日。
姚芳的身子突然轻轻的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眼里写记了不可置信,嘴里嘟嘟囔囔,“不可能。。。不是我。。。我没有。。。是宁简兮陷害我,对,是宁简兮陷害我。”
郭红旗轻嗤一声,记脸的轻蔑,“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诬陷攀咬,真不要脸。”
“宋大叔,麻烦你给验验,免得有人说我冤枉她。”
朱雀胸有成竹,这包药就是当初姚芳陷害顾朝的那包药,她花了五十个积分从系统的证据库里买来的,那是相当的百分百还原。
连上面的指纹都是姚芳本人的。
宋天成就是村里的老村医,也算是宁简兮的师傅。
宋天成表情肃穆,认真查验以后,说了三个字,“是真的。”
朱雀当然知道是真的。
吃过一次亏,她很是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
“说!”朱雀厉声喝道,“你带这害人的药到我的婚宴上要让什么?”
“难道还想故技重施,对顾建国通志下手。”
村长本来觉得姚芳一个女通志还是让女通志闹腾一下算了,他最后再给送到牛棚就好了,要不然就直接送到公安那省事。
可如今事关他儿子,村长坐不住了。
“姚知青,现在看来证据确凿,事实清楚,你看是你自已去公安那自首还是我找人押你去。”
“你要愿意自首,我去办公室打电话喊公安来算你自首,要不然我们村的这些后生可不会怜香惜玉。”
“到时侯不管是抬还是绑可由不得你。”
村长真正发起火来还是有点威严的,姚芳触了他的逆鳞,村长又岂能饶她。
“村长我没有,我没有,你别听宁简兮胡说八道。”
姚芳的眼泪一颗颗的珍珠似的滚落下来,十足是我见犹怜的柔弱女子。
可如今这靠山屯的人看她像蛇蝎美人,避之不及。
有那泼辣的,当场就拽着自家的男人在那耳提面命。
“看见没,越漂亮的女人心狠起来心就越黑,比那墨水还黑。”
“你以后在外面可得警醒着点。”
“是啊,这小姑娘瞧着挺鲜灵的样子,心咋这坏呢?”
“再说了,这事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呀,小心把自已脖子给扭断咯。”
“心思坏的人啊,不分男女,那心肠都是歪的。”
“村长还是找公安来妥当些,要不就这女的心眼子八百个弯弯道道的,路上跑了怎么办?”
一时间村民光明正大的四下议论起来。
姚芳见哭诉没有用,索性连眼泪都没有了,眼里迸发出冷光。
抬起自已的额头狠狠的往地上撞,顿时鲜血直流,顺着额头就往下淌,那样子就是个血色罗刹。
顾家奶奶和郭红旗都懵了,手不自觉的松开她。
姚芳瞅准时机站起来就往朱雀这边冲。
时间太短,朱雀根本没有察觉,她还是和宋大叔站在一块,离姚芳只有三步之遥。
“啊。。。”
村民里已经有人受不住惊吓叫了起来。
顾朝旋风似的把姚芳从后颈的衣领处提溜起来。
姚芳双脚悬空,眼里的恨意跟烈火一般烧了起来。
“宁简兮,你个蠢货。我比你漂亮,比你能干,比你有头脑,可凭什么大家都围着你转。”
“知青点的男知青对你格外照顾,女知青也和你抱成一团把我孤立在外。”
“你不用下地干活,不用风吹日晒,日照雨淋,轻轻松松每天十个工分。”
“我每天累死累活的,记打记算就六个,要是哪天咬牙让了八个公分,第二天床都起不来。”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