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自己喜欢的姑娘改嫁吧?
都说大义小家。
自古以来都是舍小家,保大义。
他江谨言,偏偏是要二者兼得。
两人腻了大半天,江谨言的手指落在秦九月的小腹上,“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我闺女了?”
秦九月一言难尽。
他自己一个人乐此不疲的唱着独角戏,“不行,等我去了京城,你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人太累了,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你看,麦芽身边时时刻刻都有萧山。。。。。。”
江谨言越想越觉得现在还不是有宝宝的最好时机。
他干脆坐起来。
两人身上的薄被瞬间滑落。
秦九月抓住被角,遮挡住自己,“你做什么啊?”
后者手指轻柔的蹭了蹭秦九月的鬓角,“我去打水,给你洗洗。”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穿好衣服,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秦九月笑眯眯的伸了个懒腰。
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
盯着屋顶,忍不住的就笑了起来。
虽然说自己从来没有做过当母亲的打算,可若是。。。。。。
她忍不住的也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如果真的有了,倒是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
结果。。。。。。
一个时辰后。
秦九月软软一巴掌拍在江谨言的脸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好的只是洗洗呢?
江谨言亲亲她的耳朵,说了句话。
秦九月面红耳赤,在被子下面踹他一脚。
高岭之花变了色。
还真是难以招架。
以至于,傍晚时分,江老三带着斗笠进来的时候,两人才刚刚起床来到堂屋。
秦九月懒洋洋地倚在墙边,“外面又下雨了呀?”
江老三惊讶到瞠目,“弟妹,已经下了大半天了,你一直没有出门的吗?”
秦九月:“。。。。。。”
江谨言咳嗽一声,“三哥,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江老三哦了一声,“那个王贵王安兄弟俩人已经走了,我和萧山去村口送了送,我以为你也会去的。”
江谨言看了看萧山,“萧山没叫我。”
萧山脸黑了,“我怎么叫你?”
那会儿要是叫了他,怕是他得记仇好几年。
江老三思想纯洁又保守,完全想不到其他的方面,“你瞧瞧你这话说的,还能怎么叫啊?你们一个院里的,张张嘴喊一声,不就好了吗?”
江谨言得了便宜还卖乖,“三哥说的是。”
萧山本就嘴笨。
此番更是唇瓣张张合合,一个字说不出来,“不跟你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