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古山先生在哪里?快快请来。”雷震鸣急忙道。只要有药王古山出书相助,女儿的病必然被治愈。
大长老嘴角微微一笑,得意道:“族长,不要急,药王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好好。”雷震鸣直拍自己的大腿,满脸的喜色。
大长老眼底闪过一抹异色,族长有女无儿,待他离去,女儿必然不能继承他的一切,现在我要是救了他的女儿,他心存感激,日后说不定就是自己继承雷家的一切了!
大长老越想越是高兴,在他眼里,宋梵只不过阻碍他成功的绊脚石罢了。
“小子,你现在可以滚了,日后你最好别在招惹雷家,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大长老凶狠道。
雷震鸣一听,似乎想到什么,脸色一凝,出言制止:“等一下,他们还不能走,为了以防万一,药王也有失败的时候,到时候他们得陪葬。”
宋梵一听,脸色顿时一滞。
什么情况?
只和我们什么关系?
别人医死的要我陪葬?
听到要陪葬,胖子刚刚恢复平静的身体又颤抖了起来。
宋梵现在也不反驳,光是拿主座之上的雷震鸣实力就让他忌惮,要真是到了那个时候,他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大长老闻言,又恶狠狠的看了宋梵一眼,药王要是治愈了最好,要是治不好,正好将这小子杀了陪葬化解自己心头之愤。
就在这时。
“药王古山先生到!”雷家门丁的嗓音传来进来。
雷震鸣顿时大喜,急忙站起来道:“快快请药王。”
一声令下,不久后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上去和胖子有几分相似,身体有些臃肿。
“拜见雷家主。”古山笑哈哈的问候雷震鸣。
雷震鸣急忙走向古山,急忙道:“先生不必多礼,先生快入座。”
待古山座上之后,雷震鸣又回道主座之上,笑道:“古先生终于回来,我可是寻找你多时了。”
古山摸着自己的小胡须哈哈一笑,道:“让雷家主久等了。”
随后,古山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宋梵和坐在地上的胖子,故作姿态道:“雷家主,你这是在处理家事?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说完,古山欲有离去之意,还没有等雷震鸣说话,大长老急忙道:“药王先生,那并不是什么家事,只是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前来给小姐治病,医术不行,把小姐弄治昏迷至今。”
古山一听,顿时张口就笑,笑声里尽是嘲讽,蔑视宋梵他们。
“这医术是高深莫测的东西,得花时间去慢慢摸索,这些年轻人就是操之过急,急功近利,才会选择欺蒙拐骗。”
一旁的大长老很是配合药王古山,仿佛二人就是勾结好了一般,一齐对付宋梵。
“谁说不是呢,这种蛀虫就应该就此抹去。”说到这里,大长老眼里闪过些许凶光。
宋梵闻言,咧嘴一声冷笑,眼里早已经看穿二人狼狈为奸,只是不知道他们得目的何在而已。“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古山先生不会不知道吧?”宋梵笑似非笑的看着古山。
只见,古山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很显然被气得不轻。
随后,立即出言呵斥:
“小子,你这是在质疑我吗?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药王古山的名字,在东域城有谁不知,有谁不晓,被我治愈的人不计其数,我治疗过的疑难杂症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你说我没有本事?我看你是成心找茬吧!”
宋梵依旧不以为然,别人看不穿他,不代表他宋梵也看不穿,于是便暗讽道:“感冒风寒那也叫疑难杂症的话,那这天下的所有人都是医师,再者你的名声对于我来说只不过一个虚假的象征,谁知道你有没有掺水分?”
古山满脸涨红,怒喝道:“小子,你诚心找茬是吗?看来你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随后,古山有转头看向雷震鸣,双手抱拳道:“雷家主,我若将小姐治愈后,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雷震鸣眉头一挑,问道:“什么事?古先生但说无妨。”
闻言,古山斜眼瞥了瞥宋梵,脸上闪过一丝阴险,道:“我要是治愈了小姐,我希望雷先生为我主持公道,将那小子的双手废掉,一来让他一生不能再用虚假的医术谋财害命,二来刚刚他有辱我的名声,若不废他双手,日后我在东域城的权威何在,还有谁会来找我治病。”
大长老一听,立马迎合道:“家主,我觉得古山先生说的没错,让其继续陷害他人,倒不如我们替天行事,废了他的双手,以免他日后再谋财害命!”
雷震鸣脸色复杂,只要治愈了女儿,她自然不会再为难任何人,现在古山似乎与那小子敌对了,这要是不答应他,必然会得罪他,他愿不愿意救治女儿是一回事。
一时间,雷震鸣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不知如何是好。
宋梵眼神微眯看向古山,脸色阴冷。这老东西作为医者,心肠居然这么毒辣,这还是所谓的医者仁心吗?
看他的样子,才是真正的谋财害命吧!
“想要废我双手,那就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别到时候打自己的脸。”宋梵冷冰冰道。
“小子,你真是猖狂,等一下有你好看。”古山说完,转身向雷震鸣道:“雷家主,还请你答应我的请求,我们这就去为爱女救治。”
此话一出,雷震鸣脸色愣了一愣,古山无疑就是在讲雷震鸣往绝路上逼,言外之意就是只要他不答应,古山就不给他女儿治病!
大长老见雷震鸣迟迟不出言表态,急呼道:“家主,小姐的病情危急,若耽误了时间,恐怕到时候就算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啊!还请家主答应古山先生的请求,让古山先生安心早些为小姐医治啊!”
闻言,雷震鸣脸色一变,为了女儿的性命,他不得不答应古山的要求,缓缓开口道:“好,只要能治愈我女儿,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