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长官,我跟牧爷在调查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组织在外败坏血刃的名声。”
“我怀疑很有可能是这个家伙。”
天呐!居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媚娘不由的瞄了陈牧一眼,那充满杀气的目光,简直就像要随时把姜迪吞了一般。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媚娘也按捺不住,上前来沉声问道。
此刻的姜迪一个头两个大,从未想过血刃两个字会给他招来这么大的祸端。
他心虚的不敢正视几人的目光,可柳宗杰并没有停止对他的盘问。
相反的,他越是躲闪越说明心虚越想隐瞒什么,柳宗杰越要给他扒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柳总杰的威逼利诱加暴击下,姜迪终于不堪重负的道明了事情的原委。
“我也是得到了一个消息说血刃组织跟军部的关系一向很好。”
“要想做军火买卖,自然要跟军方搭点边可信度才会高一点。”
“而且我还听说,血刃在几年前已经销声匿迹了。”
“所以我这才打起了歪脑筋,但我真的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不过是在外头虚张声势罢了。”
“还敢说你没做伤天害理的事,跟我们抢血藤,还不伤天害理?”
“啥血藤?我不知道啊。”
“还装蒜,你知不知道血刃对于我们的意义有多重要?”
“你假借血刃招摇撞骗就是伤天害理,比上天还理还过分。”
柳宗杰叉着腰,大声的指责道。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哎呀你们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姜迪被折磨的苦不堪言,但陈牧却仍旧用一双灼灼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他。
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陈牧断定这家伙一定还有什么没有倒出的真相。
于是乎,他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
俯身把脸凑进姜迪,在他耳边轻声言道。
“还记得几年前陈家遭遇的不测吗?”
“陈家?”
听到这两个字眼,姜迪混沌的眼眸中顿时失去了亮光。
这两个字就好像一道惊雷般,在他的脑海中炸裂。
他突然感到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中一样,周身无比的寒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心虚的瞄着陈牧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家根你有什么关系?”
“再说陈家当年不是被他的几个好朋友陷害的吗?”
“你怎么知道是被他的好朋友陷害的?”
“我听说在宋民生日宴上出现了一个少年,已经替他父亲报仇了,不是吗?”
“所以你觉得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
面对陈牧这接二连三出人意料的质问,狡猾的姜迪假装一副十分茫然的样子。
陈牧不会无缘无故将两个毫不相关的事关联在一起,去质问一个无辜人。
他意识相信自己的母亲过去这么多年都耿耿于怀的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诚然,正如陈牧相信亲人一样,所有人也信任他。
于是乎,在陈牧还未开口的空挡,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的媚娘突然间拔出腰间的手枪,指向姜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