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的这个问题,也让高陆一脸茫然。
“这个女人我以前从未见过,你要说曹玉德见色起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因为他虽然在钱这方面手段比较龌龊,可感情方面还是挺专一的。”
“先不说他的家人怎么样,光是这些年,曹玉德身边就没少出现过各式各样的女强人。”
“无论是长相还是手段,那比林可儿可都是强多了。”
“曹玉德面对他们的诱惑,都没有动心,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一个秘书传出什么绯闻来?”
“啧啧啧。”
说罢,高陆还不忘吧唧吧唧嘴,嗤之以鼻道。
“老曹混到现在也是他命不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如果那时候他能听我一句劝,早点儿和那个乔治一刀两断,现在也不至于被害成这样。”
“听你的意思,你怀疑曹玉德能有今天,完全是被那个乔治害的。”
“没错,这还用说吗?”
“你觉得那个乔治是个什么好东西吗?”
“我告诉你吧,他表面上是个生意人,其实在国外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这种人对付曹玉德,那不跟玩儿一样吗?”
“你的老同学,老生意伙伴现在都住进医院了,难道你不想去看看他吗?”
陈牧思绪过半,忽然抬起头来的一句话,让高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可不去,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
“我也不想看他,他的死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这么冷酷无情,是因为怨恨的还是因为愧疚?”
“我对他有什么愧疚的?”
陈牧不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高陆。
从刚才的字里行间听起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害者。
但是从他说话间不经意的神情变化,却让陈牧看出了端倪。
他不再继续跟这个狡猾的家伙辩论,而是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提着高陆的脖领就将他往外拉。
“你要带我去哪?”
“你想干什么?”
“你一个人的话我不相信,我要你当着曹玉德的面亲口对峙。”
“我不和他对峙,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就说明你心虚。”
“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不会去见他的。”
“我想你不去见他,无非原因是因为几天前的那场命案吧。”
命案。
一听说到这两个字,高陆脸色骤变。
犹如被抽空了灵魂一般,他颓然的栽倒在椅子上。
粗喘了两口气之后,强行将情绪平复下来,接着又道。
“你说的命案,是花都大酒店那个叫王晓雪的女人吧?”
“可她又不是死在我的大厦,所以说到底我也就是负点责赔点钱罢了。”
“王晓雪是怎么进到亚太大厦的?”
“是我给的密码,但我只告诉了曹玉德。”
“他跟我说想单独约我去谈点事情,顺便把这些年的账目清算一下。”
“我也承认,我当时确实对他动了坏心思。”
“所以才将大厦内所有的安保监控关掉,想着如果他对我出言不逊,我干脆就威胁他将商会交出来。”
“但是没想到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根本都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