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认出了钱瑾瑜,他不懂钱瑾瑜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他绝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不懂你说的是谁,但你再跟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钱瑾瑜撂起夏衫,下颚微昂,利落地拔出佩剑,早就听闻裴阙的侍卫功夫了得,今儿我就讨教讨教,这位大哥,我瞧你剑柄……举得有点低了。
话音刚落,钱瑾瑜就朝临风冲了过去。
呲,冷兵器撞击,发出刺耳的响声。
钱瑾瑜常年练武,力气极大,临风打小就受训练。
谁也不落下风。
随着路边灌木被整齐砍倒,二人打得难舍难分。
畅快!钱瑾瑜扯开衣襟,大汗淋漓地笑道,不亏是裴阙的侍卫,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交个朋友,以后可以常切磋。
临风还是没弄懂钱瑾瑜的意思,过去的一段时间,钱家和他们一直没有来往,这个钱瑾瑜突然出现,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
方才交手的时候,临风已经摸清楚钱瑾瑜的底子,若是钱瑾瑜真发狠和他打,他们恐怕要两败俱伤。
见临风不回答,钱瑾瑜啧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小爷我打累了,就在这里休息。你回去和裴阙说一声,我想见他,看他怎么说。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口中的人。临风不敢在这会回去,因为不能把钱瑾瑜一个人丢在这里,若是钱瑾瑜来者不善,他这会回去就是把狼往窝里引。
临风不信任钱瑾瑜。
钱瑾瑜是真坐地上了,他长在边疆,从小就没有京都公子的那些规矩,是恣意生长的柏树,没人能给他定规矩。
行吧,你愿意陪我耗,那咱们一起等着。钱瑾瑜无所谓地说完,从裤腰里丢出一个令牌,不过这个,你认识吧
令牌上只有一个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