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激动也就是一时的,尤其是在看到萧轶旁若无人的视线,径直走向萧德业,“爷爷。”
林观砚笑道:“韫玉回来了,我这就吩咐下去重新准备晚餐。”
萧轶:“不用了。”
萧德业朝他那瞥了一眼:“怎么突然舍得回来了?”
他一开口萧轶都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于是也不浪费时间,径直道:“我回来是有几句话说,说完我就走,我跟夏微凉的事,谁都不许参和,就算是您也不行。”
林穗香的脸色登时变得煞白,林佑佑也难以置信。
见萧德业瞪起了眼睛,他依旧有条不紊,“至于我跟她会有怎样的结果,老实说,我也不能马上给出答案。不过,我只知道她对我而言有种特殊的吸引力,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林佑佑皮笑肉不笑的,“这女人难不成是给轶哥下蛊了?否则像轶哥意志这么坚定的男人,怎么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呢?”
这话当然是说给萧承业听的,她知道老人家对此都很忌讳,尤其是家大业大的,奉献神明之说的就更多了。
果然,在听到她的话后,萧德业沉着脸,眉头紧锁。
萧轶慢慢调转阴鸷视线,冷冷看她:“你是把我说过的话当耳边风吗?”
林观砚一滞,马上拉下小女儿,“韫玉啊,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都怪我把这孩子惯坏了,我一定好好管教。”
他说得这样诚恳,萧轶自然会给他面子。
林佑佑脸色涨红,小声道:“轶哥你从没有这样凶过我,我不过就说了夏微凉一句……还说你没被她蛊惑……”
萧轶渐渐变神情,这回凝向她的视线变得阴鸷骇人。
“佑佑!”
出声制止的是林穗香,她赶紧说道:“萧轶都说了这是他自己的事,你是没听懂吗?再在这里多嘴,我都要生气了!”
“姐~”
“闭嘴!”
林佑佑很委屈,但还是乖乖闭上嘴巴。
林德业抬起头,炯炯有神的双眼看向孙子,“呵,你好大的威风啊!怎么,外面叫你一声影帝,你就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居然把派头耍到家里来了!”
“爷爷,这些年我听您的话,没有完全放弃家里的生意,一边拍戏一边照看生意,您还想我怎样?”
“你姓萧!身为萧家人,这就是你的责任!”
萧轶看着他,口吻颇有几分无奈:“同样的话,我们兄弟几个一年要听到无数次,到底是哪一个的责任,你还是赶紧细分化吧,免得我们会误以为咱们萧家真有皇位呢,好像一个疏忽江山就没了。”
“你——”
“哈哈哈哈……不愧是四哥!”
一记爽朗的笑声后,走进来两人。
林观砚忙道:“老爷,是栖迟和子衿回来了。”
两个年轻人全都高大帅气,不说有多相像,神韵还是有几分相似。
笑得特别没心没肺的那个就是萧家老六,萧誉,字子衿。
萧家自家人都习惯唤字,就像萧轶字韫玉,取自“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
老七萧澜字栖迟,取自“衡门之下,可以栖迟”,他为了不想跟萧家扯上太多关系,无论求学还是打工,全都用字代替本名。
萧誉面善,天生一对笑眸,对谁都笑眯眯的没脾气,就连萧家老爷子脾气那么臭,也唯独在他面前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