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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挖墙脚(第1页)

这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谁也不服谁,谁也无法理解谁。

男人之间的气场和张力很奇怪,世人常说男人不爱拈酸吃醋,男人大气,男人不爱计较,其实都是误解,男人的心眼也很小,也爱斤斤计较,也会彼此欣赏的同时,内心充满了嫉妒。

正如徐宁桁,他很早以前很佩服谢延舟,因为那是一个和他完全不一样的类型,但同样的是优秀。

可是,当谢延舟占有了闻柚白之后,他就忍不住看谢延舟不顺眼,觉得他轻贱柚柚的心意,不好好珍惜柚柚。

尤其是现在。

徐宁桁脸色也变得阴沉,不复阳光,周围没有别的人了,他也懒得维持自己的情绪,他这几天被谢延舟和徐家搞得心态崩溃。

“谢延舟,你是已经无耻习惯了吗,我已经不跟你计较当初你拿走我的印章、冒充我去骗柚柚谈恋爱的事情了,你现在还要继续霸占柚柚,她是我的妻子。”

徐宁桁抿直了唇线,如同锋利的刀,他胸口沉沉起伏,情绪在失控边缘,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本红色的证件,摆在谢延舟的面前,冷嗤:“要不要我打开给你看,我和柚柚是法律认可的夫妻,受法律保护,也受舆论保护。”

谢延舟听得眉眼寒霜覆盖,他黑眸里浮现了浅浅的红色血丝,唇线比徐宁桁还要冷然,他一句话都没说,似有若无地勾了下唇。

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握住了那本结婚证。

徐宁桁眉头拧着,一开始握得有些紧,好一会之后,才慢慢地松开手,他喉结滚动:“你想看,你就看吧,闻柚白是我的妻子。”

妻子这两个字有多讽刺。

谢延舟轻笑:“妻子,你懂妻子的含义吗?”

“比不上你。”徐宁桁嗓音平静,“毕竟在你和谢家看来,妻子只是谢家的当家主母,只是一个联姻的工具,一个维护豪门姻亲的关系。”

“是。”谢延舟讥讽,“在你和徐家看来,妻子也只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徐宁桁想反驳,却无力,他忽然想到闻柚白说的一句话,她说,谢延舟最擅长的就是拉其他人共沉沦,陷入他的辩护方式,所以,柚柚很了解谢延舟,因为她曾经很爱很爱他。

徐宁桁心口微梗,就算他做好爱她就要接受她所有的过往,但他也有一颗柔软的心脏,总是会不经意间被这些小细节所伤。

谢延舟盯着手上的结婚证,这是他第一次摸到结婚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封面,触感柔软,他不喜欢这种红,很刺眼,刺得他眼睛生疼,红色代表喜庆,代表永结同心的美好祝福,可是,这份祝福是送给闻柚白和别的男人的。

他手指颤了一下,目光定定,缓缓地打开了结婚证。

结婚证上的照片他之前看到过,在徐宁桁的朋友圈,他当时迫不及待地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幸福,就好像故意要打人脸,看吧,你谢延舟不知道珍惜的宝贝,自然会有懂得爱的人。

徐宁桁的声音在谢延舟的耳畔响起:“延舟哥,我喊你一声哥,是因为我们也算一起长大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柚柚和我的,但我们都是独立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和她已婚,她是我的妻子,我知道你有权有势,能力很强,就算是你家里,现在也不能轻易动摇你的根基,但是,你至少要尊重我和她的基本权利,不是所有人都要像你一样追逐权利,我们只想过好我们的生活。”

谢延舟盯着闻柚白温柔幸福的笑容。

基本权利是什么?婚姻自主权吗?可是,他现在放手,闻柚白不就要直面徐家人的欺负么,还有温元厚。

他不认为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有错。

徐宁桁想劝他放手:“延舟哥,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柚柚,但是,你已经失去她了,她不爱你了,你以前没有好好珍惜,应该好聚好散的,爱是不能强求的。”

谢延舟笑意讽刺:“徐宁桁,你之前不是在强求么?闻柚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在一旁蠢蠢欲动,你怎么不劝你自己放手?”

“那时你们未婚,你又背叛她,她过得不幸福。”

谢延舟:“嗯,所有第三者挖人墙角都是这个说辞。”他的目光仍旧没离开那本结婚证,他开始后悔,当时他和闻柚白结婚的那次,就算暂时不办婚礼,也应该先去把证件领了,就算这只是一张纸,也是对闻柚白有束缚力的纸。

徐宁桁劝他放手,他无法放手,已经沉迷深陷,和她有关的一切在多年前相遇之后,就已经慢慢地渗透他的肌肤,进入他的血液,在他的血管里奔腾,缠绕着他的心脏,为她跳动。

很多情话总是写得很夸张,但痴缠其中,便知一塌糊涂。

徐宁桁或许以为能感化谢延舟,温声说:“柚柚和你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们婚后真的很幸福,之前是,之后也是,这一次是我没保护好柚柚,不会有下一次了,延舟哥,强取豪夺不是真爱,这只是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就像多年前,你想把柚柚绑在你身边,剪断她的翅膀,不让她飞走一样。”

谢延舟不吭声,他眼前浮现的是曾经闻柚白的笑容,她在他的身边也有很快乐的时候,她穿着他的白衬衫,故意坐在他的腿上,她眼里盈满了笑意,就算是最近,他们日夜在病房里相处,她也没多少抗拒。

当然,这是因为她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这么多年她一直这样度过。

“真正的爱是放手和尊重。”

谢延舟的口袋里还放着一枚戒指,他要给闻柚白的,如果他认真求婚,他设想过一个美好的结局,只是画面早已破碎不堪。

他面无表情地把证件还给徐宁桁,如果放在之前,他早就扔掉这本证件了,如同他扔掉徐宁桁送的那个发夹一样。

他在违背他的恶劣本能,尽力去尊重闻柚白。

*

闻柚白出院的那天,天气很好,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晒着太阳,闭着眼,觉得重获新生,她要好好工作。

她最近两耳不闻窗外事。

徐父来看她,笑得慈祥,但用词难堪,来劝她和徐宁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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