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假如谭景深还拒绝的话,倒是显着他没有城府了。
他冷眼的望着李瑞,说到:“事实上,你并不配跟我比较,可你一意孤行的话,我只好成全你,来当面拆穿你。辩龙辩虎辩界水,你来先选一下吧。”
李瑞微微一怔,说的什么玩意?
谭景深立马就看出他并不了解什么,冷笑一声:“这些你都不懂,还敢跟我来比,简直是狂妄!辩龙辩虎辩界水,是八卦风水之道法的三重术。辩龙,为观察明细风水,微调格局,达到最佳,辩虎,为改变原有风水的占有,这辩界水乃是望穿数年后的风水格局,看穿他人的运势!这三方面的比较,能最根本的看出八卦风水上的高低,年轻人,如果我是你,现在离开待会还不至于那么难堪。不然的话,待会你可就要丢人了。”
李瑞从未听过这辩龙辩虎辩界水,在轮回天书给予他的八卦风水中,完全没有所谓的这一口诀。事实上,这都是世人自己编制,不存在于古籍之中。
最关键的是,这三重术,两重都用到了“变”
李瑞此时根本不会“变”,怎么会赢?
但话都放出去了,总不能再认怂。
他只好期待着在“变”风水的时候,能依靠丰厚的知识,机缘巧合之下撞出点门路,这样也不至于那么难堪。
既然谭景深让他先选,李瑞肯定是选择了辩界水这一项。
什么叫辩界水呢?通俗一点,就是定下一座坟墓,观察其格局来观察后人的运势。
对于常人来说,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单看一座坟墓,如何能看出后人的运势?
但是对于八卦风水大师来说,乃是必要的一项技能。假如连这种没有术法遮蔽的坟墓都看不出走势的话,就更别说观察那些变动过后的绝佳格局了。
两方决定要比较,肯定要找个公正的中间人。
很快,紫阳村的村长就被叫来了,他作为村长,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听闻谭景深要跟人比斗,周围立马围了一圈人。
常日里哪里有机会看到这样的场面,他们外三层里三层的围了起来,用惊奇和质疑的眼神看着李瑞。
谭景深的大名,他们是有所耳闻的,但李瑞的大名却没人听过。
这般的小角色,哪里有胆子去挑战谭景深的?
“估计是年轻火气大,不服气呗!”
“可能是他想帮另外一个杨总找回场子,才硬着头皮上的。”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嘀咕着,没有人看好李瑞,特别是那些了解谭景深的人,更认为他是狂妄自大。
杨成军听得脸色阴沉,但也不好说些什么。
此时围了几圈人,假如说点大话,败下场来更丢人!
村长随便选择了周围的一座坟墓,谭景深和李瑞走过去探察了一番,接着用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推断。
二人花费的时间所差无几,看李瑞基本是在同一时间把纸交给村长,谭景深心中不屑。
他可以在短时间内推断出坟墓后人的气运,依靠的是这么多年来的学习和实践。
很多时候,愈是基础性的东西,越能看出一个人的水平。谭景深根本不信,李瑞可以跟自己在短时间内推断出正确的结果。
换句话说,他可能就是在胡扯八道,准备瞎试一试,万一能蒙对几点呢。
等李瑞走回来,杨成军有些担心的问道:“如何,能赢吗?”
虽然他答应让李瑞去一比高低,可是这关乎到自己的脸面,他还是有点担忧的。
李瑞摆手道:“不敢肯定。他的八卦风水之术着实有些门路,我们花费时间所差无几,输赢应该就体现在细节处。”
杨成军有些期待的说道:“能打个平局都可以了。”
这要求确实不算高,或者说,他也没有那么信任李瑞的八卦风水术。
李瑞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也是第一次跟人比较八卦风水,他的心里也是没有把握的。
这个时候,村长拿着二人的纸张,任意打开一张,说道:“哎,这张是谭景深谭师父的,这坟墓坐北朝南,意为王帝。事实上乃为平地,平凡之地,无龙无虎。不切实际,好高骛远,必定为后人之性格,此外坟宽不足五尺,差八寸。常言道,一寸不少少便屈,这后人在近两年必定会有大灾,此外这坟墓前有潺流飘过,加快了灾祸的到来,所以,后人应是贪污或盗窃,在今年将有牢狱之灾。”
村长读完之后,喊来了村庄的一位老者,询问这坟墓后人的状况。
那老者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被几百双眼睛盯着,他有些颤抖道:“这乃是老王头的坟墓,膝下一女,一直眼高手低的,去年才找到一份会计工作,今年就因为贪污被起诉入了监狱,入狱前还被人砍下了手指,现在还不知道出来没。”
这一番话刚说完,周围的群众立马惊讶道:“太准了!居然和谭大师说的一模一样!”
“不愧是赫赫有名的谭师父,南方一代数一数二的风水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