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栖还是懵着一张脸。
她努力让自己的思绪活跃起来,想了一大圈,依然一片空白。
“你曾说,我帮了你很多,你要报答我,是吗?”
这话她的确说过,也没想要赖掉。
但重点是—
“我就算要报答你,也不会牺牲自己的婚姻。”
其他报答方式还是很多的。
薄锦砚静静的注视着她,说:“不结婚,交往。”
“……”顾洛栖越听越糊涂了:“你直说了吧,什么意思?”
“我缺个稳定交往的对象。”薄锦砚说:“我爸妈还不死心,我没法真跟他们杠上。”
有了对象,就有了借口。
该推的推,该拒的拒。
顾洛栖难得迟钝的脑袋,慢慢的转了一圈后,终于把前因后果都理清楚了。
她几乎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出来,一直绷着的脸色也变得舒缓开了。
“你早说啊,吓死我了。”
她还以为薄锦砚真喜欢上她了。
甚至,还暗地里可耻的高兴了一把,自己有多优秀,居然能被她看上。
现在回头想,那个沾沾自喜的自己,的确是个大白痴。
“……”
一把无形的刀,扎在薄锦砚的胸口上。
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他别开脸,沙哑的问:“所以你的答案呢?”
“可以。”顾洛栖认真的许诺:“我会帮你把那些女人都赶跑的,这样,你就没了后顾之忧,可以专心搞事业了。”
搞事业多好,多香。
爱情这个鬼东西,还是离远点的好。
……
二楼。
迈巴赫开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