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萧泽敲了一下她身边的窗。
温书宁倏然抬头,心脏突突地跳。
“下来。”
“萧总,我有些事,可以和你请个假吗?”
理性来说,她真不应该说这句话,还是为李协宇那样的人。
但那张照片,她实在无法无视。
萧泽瞬间沉下脸,“这次是为了什么?”
“抱歉,是我的私事。”
“关于其他男人的私事?”
温书宁一愣,握了握拳,坦诚道:
“是为了一个男人,抱歉萧总,我现在得走了。”
“温书宁。”
萧泽眸色漆黑,很少这样一字一顿地叫她。
“我和你说过什么?”
别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来。
温书宁当然心知肚明。
“抱歉,我真的得走了,之后的工作,我一定一定会好好完成。”
这世上总会有太多取舍,温书宁没法做到心狠。
她离去,立马开车到了李家。
一开门,李协宇那满是血痕的上身穿进她视线,一旁手拿木尺的,是李协宇的父亲。
李家一直是这样,以为棍棒之下出龙子,偏偏李协宇真的做了创业成功的事,李父李母便将这些都归功于他们这优秀的教育方式。
“宁宁来了,今天我们就把话说开吧,”温母带她坐下,“我已经听说他带那些野女人回家的事了,你们婚事就快到了,他居然干出这样的事!”
李父抬起木尺,又往李协宇背上打去。
“别打了!”
温书宁呼吸一滞。
“宁宁,你别为他求情,我知道你也是生气才不嫁了,今天我就好好教训他,给你出气。”
李母又握来温书宁的手,开始语重心长:“但是宁宁啊,我们今天为你出气,你可不许再说离婚了好不?你们都在一起六年了,难道还真不结了呀。”
“六年前啊,是协宇救得你,他做了错事,我们教训他,你也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温书宁没听进去李母那些威逼利诱,她只看着那跪在前面的李协宇,浑身是血。
她跑上前,一把抓住了木尺,“叔叔,你别打了,求你。。。。。。”
“宁宁。。。。。。”李协宇虚弱地抬眼看她。
“宁宁!你别为他求情,我知道你离开他就是因为他在外面鬼混,我们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他的。”
眼见李父又一抬手,那木尺刚要下去。
“不是他!”
温书宁喘着气说:
“是我。。。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