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高高在上的神明,沾染污秽。
傅瑾州没有说话。
漆黑幽深的眸就这么灼灼的着她。
着她认真专注的擦拭过他的侧脸,然后是脖颈,最后抬起他的手腕。
男人很乖很听话。
伸出手任由着她擦拭。
直到一切都擦拭干净了,宁蘅将毛巾拧干净,挂在一旁。
男人盯着她的侧脸,倏地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洗漱台上。
宁蘅微怔。
男人俯身,额头抵着她的眉心,黑沉沉的眼眸一瞬不舜的注视着她,嗓音嘶哑:“阿蘅怕我吗?”。。m
怕?
宁蘅摇头。
其实她早就知道,他绝不像是表面那样的温润君子。
或许,刚才那才是他的真面目。
但,即便是她刚才亲眼见证他失控,她却一点都不怕。
“真的?”
傅瑾州深眸紧紧的锁住她,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脸颊,眸底迫切又担忧。
“嗯。”
宁蘅很坚定的朝他点了下头。
傅瑾州恍如得到救赎的旅人,心底干涸处犹如泉涌,他捧起她的小脸,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他生性凉薄,杀伐决断,满手鲜血,除了瑾砚和司两家的混球,满s国极少有敢接近他的人,可他唯独对她小心翼翼,生怕她会惊惧半分。
幸好。
幸好她不怕。
宁蘅被吻的有点喘不过去,她缓慢抬手,环住了男人的后脑勺。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
男人欣喜若狂。
直到将她吻的脸颊通红,男人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向卧室方向走去……
落地窗外。
连绵的细雨,下个不停。
时而热烈,时而温和,雨水滴滴答答浇落在银杏树的枝桠之上,狂风暴雨淋湿了树叶,许久也未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