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给老子滚!”
娇娇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捂着脸哭着跑回房间。刘桂文招招手,两名保镖悄无声息从暗处围过来。
“这两天盯紧点儿,既要防止他俩偷偷溜走,又要监视附近有无异常,稍有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把他俩藏到地下室,等我过去处理。”
“是,文哥!”
与此同时,陈建冬也摔掉手机,愤怒地骂道:“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关键时候掉链子!”
背后,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上半倚半躺着肖伟诚,懒洋洋道:
“他不肯灭口?”
陈建冬将身侧落地台灯踢得粉碎,怒道:“他说他绝对做不出来!NND,我操他娘的!”
肖伟诚挺直腰,正色道:“不肯也不行!方晟那小子在常委会上死咬不放,要是这边连主犯都交不出,找谁说情都不好使。”
“我们,必须,交,两具尸体!”陈建冬咬牙切齿道。
两人默然相对,隔了几十秒肖伟诚道:
“人有可能藏在哪儿?”
陈建冬如数家珍:“据我所知他在城区有五处房产,其中两套别墅,一套住的是小情人娇娇,在河滨花园小区;一套包养的女大学生,叫什么名字忘了,在龙湖别墅区,三处房产有两处在闹市区,不太可能藏人,还有一套专门用于收藏名酒名画,也不可能……”
“重点就是河滨花园别墅和龙湖别墅区?”肖伟诚目光闪动。
陈建冬缓缓点了点头,肖伟诚立即起身出去,走到门口陈建冬盯在后面关照道:
“下手利索点!”
“明白!”
当天傍晚,常委副县长刘华比平时提前半小时下班,出了县正府侧门步行十多分钟,然后戴上墨镜,挥手招了辆出租车。
“东郊宾馆。”
他嘶哑着嗓子说,此后闭目养神一句话也不说。二十多分钟后,出租车来到位于县城东面城乡结合部的东郊宾馆,这里绿草茵茵,树木蔚然,是休闲养心的好地方。不过刘华显然无心欣赏美景,急匆匆穿过草坪,来到宾馆前台。早有服务员恭候已久,也不多说,径直带着他乘电梯到顶层,踏着松软的地毯来到最尽头房间前,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