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是放下屠刀了?”宁晏辞调侃了句。
之前顾煜辰的行为有目共睹,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居然只是淡淡看了一眼。
温知闲锁上车门,没当一回事儿,进了店里,宁晏辞跟在她身后也进去了。
。。
宁晏辞点了两杯咖啡坐在她对面,环视了四周,“重新装修过了?”
“前段时间刚竣工。”
她又道:“你怎么一个人在商场里?”
“去看看,刚盘下来的。”
原来是看自己的产业。
“我要不跟着你,你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就走了?”
温知闲:“不然呢?和你用手语打个招呼再走?”
宁晏辞笑了笑。
“还没说你呢,你没事上我车干嘛?”自己没地方去吗?
“顺便啊,反正今天也没事。”去哪不是去呢。
他目光落在温知闲的小臂上,上次还是穿长袖现下已时值烈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好的差不多了,他也就没过问。
宁晏辞转了转杯子,心里还是在想顾煜辰怎么这么反常,难不成真被家里收拾好了?
在他抬眸间,温知闲先一步出声道:“不想听顾煜辰的事情。”
“是啊,怎么就有人眼瞎在一众优质里面挑了个对感情最烂的人呢。”
他虽说笑着,但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也只是说顾煜辰对感情凉薄,但在事业上他还真不配说顾煜辰。
“不都是说生活美好起来,就会对过往放下了吗?我以为你也会是。”温知闲就像是潺潺流水,不急不乱,徐徐而进,他以为她会是。
温知闲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和我老公在一起的时候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也想着都是历程,反正我该出气的也都出了,但他做的事情真恶心到我了。”
光凭他想用强这一点,就够她恶心一辈子。
宁晏辞之前听说顾煜辰被家里训了一次,听她这么一说,怀疑是不是有关联。
提到她老公,宁晏辞问道:“祁砚京暑期也忙吗?”
“他还好吧,但最近去学习交流了。”她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勺子碰撞冰块发出轻微的响声。
她单手托着腮看向窗外,扬起唇,“等他回来要一起出去玩的。”
宁晏辞看着她,她总是会说出一些让他向往的东西,包括她自己,在他看来那就是美好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