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考虑过为什么祁砚京知道了热搜还不来问她,只是自己默默难过,以前的祁砚京根本不会这样的。
以前的他会直接问她,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他变得敏感,他会自责,不敢去问她,觉得他不配。
“这不是你该承受的,我说过我希望你开心点。”
她的话一句句触动他的心底,他将碗放在桌上,拥她入怀,他想他这辈子是离不开她了。
“把粥喝了。”
祁砚京乖乖应下。
祁尧川下去绕了一圈儿,发现祁砚京的那个保镖特助在楼下,祁砚京刚回来就给自己找了个贴身的全能保镖特助,能打能办事,只听祁砚京的,比他会对付他爸妈,索性自己就回来了。
一回来就从卧室外面看见温知闲在给他弟弟喂粥,行,夫妻之间的小乐趣。
早上还要一副要死要活郁郁寡欢的样子,现在高高兴兴的又好了。
其实他知道他弟弟想要什么,纯粹缺爱,缺一个完全属于他的人。
纵观整件事情,就他父母多事,不然自己哪来那么多麻烦?
祁砚京从进云恒开始到现在,外界对他的评价都是祁二阴郁性情古怪,说风就下雨。
要看见这一幕不得说他人格分裂?
不过祁砚京不正常也是真的。
他也就瞥了眼便悄悄离开了,祁砚京这都好好的了,他还留这做什么。
温知闲收拾了下碗放回厨房。
回来时,祁砚京不在卧室,她坐下休息了会儿,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相框,里面是她的照片。
祁砚京从浴室出来,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可能是比之前消瘦了些,五官越发深邃,表面的风光霁月下藏着病态。
他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在自己脚边蹲下单膝跪着,伸手撩开了她阔腿裤的裤脚,小腿上的疤痕他看着心疼。
她往后收了收腿,被撩起的裤脚落了下去。
不好看也不喜欢被这么看。
祁砚京没起身,抬眼对上她好看的星眸。
温知闲将他拉了起来,这么和他说话还挺有压力的,她笑道:“你不是都知道吗?”
她每次去换药都能看见同一辆车出现在医院门口,绕了一大圈就只是看她一眼。
祁砚京被她拉起,微怔,“你知道?”
温知闲“唔”了声,眼波流转:“猜的。”
其实是某次在楼上看见了那辆车停在了门外,这才察觉是他。
祁砚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