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感觉轻了些,低眸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妻子,心疼的蹭了蹭她还发烫的脸。
……
八点多回来凌晨才结束。
祁砚京抱着她进了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温水。
温知闲躺在温水里全身都放松了下来,靠在祁砚京身上,亲昵的揽着他的脖子。
祁砚京侧过头吻了吻她精致小巧的耳垂,“晚上那样舒服吗?”
“哪样?”她压根不想思考了,张口就问。
祁砚京舌尖抵了抵上颚,轻笑,“我当狗的那样。”
温知闲一下就觉得自己能思考了,怕他说别的,用嘴去堵,祁砚京稍稍坐正手撑在她那边的浴缸边缘,胳膊带起一阵水声,加深了这个吻。
祁砚京最后还在她唇上啄了啄,环着她的肩。
温知闲埋在他颈窝,不好意思的轻轻点了点头,惹得祁砚京低笑。
“那我下次继续?”
温知闲果断摇头,“不要。”
他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脏。”嘴是用来亲她的!
祁砚京轻捏她下巴,她抬头看向祁砚京,湿漉漉的,可爱死了。
他打量着他的妻子,香香软软娇娇嫩嫩,带着香气,也就她自己不自知,他笑道:“怎么会。”
“我给我妈打电话,你怎么敢?”当时她真震惊了。
祁砚京轻抚着她的脑袋,“你和妈说要和我在一起。”
“当然了,你好的地方我一定要说的。”
“所以啊,我每次见到你都会心动,就会想着法子让你高兴,你不必觉得羞耻,我都看过。”感情就是双向的,所以愿意为她做任何。
温知闲听着还挺心动的,水里的脚晃了两下,掀起小水花。
祁砚京看着清澈的水中,她小腿上的疤痕,心里还是酸涩的。
他看了会儿,突然温知闲静下来了,他瞥了眼,是有什么心事吗?
“哦,你把我袜子给撕了。”她没想到!
祁砚京思绪被她彻底拉了回来,懒懒散散的开口道:“明天给你买,不得不说,撕你袜子很兴奋。”
“你是越来越变态了。”以前祁砚京怎么会这样。
说完她就觉得不对,从以前镜子那开始其实就能看出来祁砚京有点小变态。
可能现在彻底疯狂了。
祁砚京表示:“以前那是因为克制,现在放飞自我。”
他以前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