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疾会死吗?”
萧权突然问道,陶疾是无辜的,他没有杀秦八方和文翰,也没有杀宋府,即使他买了官,他一个人受罚即可,不至于全族受死。
如今陶氏一族全死了,陶疾却还活着。
“丞相要陶氏一族死,他们不得不死,陶疾自然也逃不掉。”
老李摇头,眉头一扬:“管那么多干什么,快进去!”
李牧给萧权的惩罚是,抄写曹操和蒙骜名字,各一万遍。
那不就是两万遍?
那他得写到何年何月?
萧权瞪大眼睛:“为什么抄写他们的名字?”
要罚,也是罚写李牧的名字啊,这样他才能瑾记上司的教诲。
“这两个人的名字,笔画多。”
老李嘿嘿一笑,这是李牧的原话。
丫的!
想不到李牧和他师父一样心黑!
老李关上了门,屋子里老旧,也很暗。
头顶上的瓦还是破的,有一束幽幽的日光照下来。
屋子里备有水、蜡烛,和一沓厚厚的纸。
曹操一万遍,蒙骜一万遍,这些纸还不够写。
萧权气得将笔扔在一边,他不写!
他就不信,李牧能一直关他!
说到做到,萧权在屋子里昏昏欲睡了一整天,笔都没动过。
迷迷糊糊时,他脑子里都是兵器,刀剑满天飞,他却什么都抓不住。
傍晚时分,门“吱呀”一声地开了,高大的李牧提着个灯笼站在门口。
萧权趴在桌子上睡着,纸张动都没动过,看来是萧权是一个字都没有写。
“为何不写?”
李牧厉声问道。
作为萧权的上级,他对萧权的惩罚,萧权应该接受才是!
“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