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萧权逐渐把控不了笔身,字越发地狂傲潦草!
“噗!”
一口腥甜的鲜血,从萧权胸口涌起,直冲喉咙!
红艳艳的血,落在白纸上,如同冬日里的梅花傲然绽放。
笔身也被萧权喷了一身的血。
若它会说话,必然是:啧,恶心。
萧权更是嫌弃,本来这支笔又老又破,沾上他的血,更脏了!
萧权没在意喷血之事,估计因为刚长文根,一吟诗,气息又不稳。
他吃了一粒药后,没好气地抓起笔往衣服上擦,带着血的笔这么黏腻,如何握?
他擦了又擦,身上的衣服是浅色的,擦笔一定会弄脏衣服。
结果,衣服是干净了。
方才还在笔上的血,没了。
萧权一惊,使劲儿擦了擦,还是没有血迹。
我了个去!
这笔有自动清洁功能?
为了验证,萧权抹了抹嘴角的血,擦在笔上。
鲜红的血珠,刚碰到笔,不是滴落,而是一点点地被笔吸收。
与此同时,笔身上的黑色,没那么黑了。
隐隐约约,能看出一点红漆。
这支笔,原是红色?
还要喝血,才能变红那种?
“你这爱好有点突出啊,”萧权有点不满,拿着笔敲了敲桌子:“喝我血你才红,你咋不上天?”
“作为一支笔,能不能干点人事?”
“你喝水不行?”
萧权隐隐察觉,这支笔非同凡品。
文人之笔,吃墨。
它吃血。
嗜血之笔,如同嗜血之剑。
萧权一个激灵!
兵器!
它是兵器!
萧权的手缓缓地伸向它,拜托,来个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