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萧权和秦府真是没缘分。”
皇帝这句看似不经意的话,让秦父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头更酸了。
京都赌坊,对驸马结果翘首以盼。
朱丞相当然不知道自己那宝贝的亲孙子,把朱府所有的银票都押出去了,买了萧权当不成驸马。
而朱丞相这个当祖父的,巴巴地赶去校场,挤出一脸的笑容,要去劝萧权。
这对祖父和朱聪这个孙子,真是天作之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掏空朱氏的家底。
校场。
春天的风呼呼的,温暖惬意。
啸风趴在地上睡着了,呼噜打得震天响。
萧权的耳膜都在震,他有些嫌弃,这军兽睡觉如此狂放不羁的么?
他掏了掏耳朵,啸风的呼噜打得耳屎都要震出来了。
怎的还没有人来管自己?
萧权也不能直接离开,毕竟丞相是百官之首,他要是想在官场混,现在还不能行差踏错。
说曹操,曹操到。
远远的,萧权就看见一行人走了过来。
不仅有丞相,还有十来个公公,端着茶水、糕点、酒肉,香喷喷,热乎乎。
哎,断头饭?
萧权眉头一皱,皇帝利用他解决了魏清,现在要过河拆桥?
不对,丞相怎么笑得贱兮兮的。
现在太阳下山了,只剩下点余晖,光线不足,萧权眯起眼看了看,没错,朱老头子是在笑着。
啸风一听有人来,立马苏醒,一见是朱丞相,刚要吼,萧权一把捂住它的嘴:“去,别激动!”
“嗷。。。。。。”啸风垂下尾巴,白眼一翻,似乎很不满萧权不让它出手,重重地趴在地上,还冲着萧权喷了一口热气。
脾气真大!
萧权顾不上啸风,冷冷问道:“大人进宫请完罪了?”
“。。。。。。”朱丞相脸一抽,笑意凝固,却很快又笑了起来:“萧大人,请随去我官衙一坐,吃点糕点,喝点茶。您忙了一天,应该也累了,渴了。”
我去?
我去!
“大人,你撞邪了?”萧权直白地道,这么客气,吓死个人:“你这又是吃的又是喝的,要毒死我?”
要不是有事求萧权,像萧权这样的五品小官这么和他说话,朱丞相立马就叫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可如今朱丞相要将功赎罪,九族的性命都压在萧权身上,他只能忍着。
忍着。
忍着。。。。。。
朱丞相深呼吸一口气,慈祥一笑:“萧大人说笑了,您是驸马,我怎么会毒您?”
还您您您的,萧权哈哈一笑:“驸马?大人,你和我开玩笑吧,你不是说,要进宫治我罪?不是说,我要是当驸马,那就是做梦?”
萧权哈哈笑着,笑得连连摇头:“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好吃好喝的,是有事求我吗?”
萧权一语中的,朱丞相干笑一声:“萧大人说对了,本相的确有事相求。”
“哟,那我还真想听听,丞相是如何求的。”
朱丞相脸一白:“萧大人,请。”
萧权一笑,掩饰不住的开心,看来他真是要当驸马了。
皇帝小儿还算可以,没有过河拆桥。
萧权拍了拍啸风胖胖的屁股:“起来!喝茶去!”
啸风堂堂一个军兽,萧权竟如此对待,朱丞相十分不满,却只能陪笑:“萧大人,您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