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听闻大街上有打斗,他又急匆匆地赶去大街,结果只看见身首异处的玉面小郎君沈扬。
沈扬如此凄惨的下场,魏清吓了一跳,他正要折回萧权家,结果被家里人瞧见,魏清便被拖回了家中,被罚禁足,家人不许他再出门,只能安心备考。
他那天跑来跑去,愣是连萧权的衣角都没摸着。
萧权望着他:“你花了重金?得到这么个消息?”
“正是!”魏清自豪地点点头,花了足足一百两,“如何,魏某对萧兄可够意思?”
“够。”
萧权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有人想他在会试前死。。。。。。这一百两,魏清当真舍得。原本以为魏清是一个心思深沉之人,萧权对他有几分防备,如今看来,魏清这个古人比较朴实无华。
“这一百两,萧某记在心里了。”萧权拍了拍他肩膀,人人恨不得萧权死于非命,怕是只有魏清这般为他。
“钱是小事,魏某未能帮到萧兄。。。。。。”魏清看了一眼他的手,无比内疚:“萧兄,今日算学你一定要多加仔细,我听说,今年是陛下亲自出的题,还听说。。。。。。”
魏清在萧权耳边嘀嘀咕咕,有其他举人伸长耳朵想听,魏清白了他们一眼,声音更低了。
今年算学题十分难,每一年的算学题,有十题。大多数人能答对五六题,若是碰上陛下出题,能答赏对四题已经算不错了。
有一年陛下出题,那一年的会试榜首只答对了三题,还是靠书法才把成绩拉了上来。
“这么可怕?”萧权琢磨着陛下有些欺负人,现在魏清都快哭了。
“嗯。。。。。。萧兄,你对今年的算学可有把握?”魏清有了第一次教训,自然不信别人说萧权算学不精。乡试的时候,人人都说他交了白卷,结果萧权得了个榜首。
“我估计。。。。。。”萧权神神秘秘,对魏清伸出十个手指:“能答对这么多。”
魏清一怔:“不可能吧!萧兄?”
他问得大声,引得众人望向他和萧权。魏清压低声音,不敢相信。可乡试的时候,萧权便是这般自信,后来也做到了。他有点感叹上天不公:“萧兄如此有把握?”
“嗯。”萧权自信地点点头,魏清点点头,感叹万分:“魏某自愧不如,祝萧兄顺利!”
萧权拱了拱手,笑道:“多谢魏兄。”
“顺利?京都龙气之浓,萧解元这个身板,是否扛得住?”
一个人高声问道,挺直腰板望着萧权:“昨日在秦府中用膳,满桌佳肴,本来想和萧解元酒后谈谈诗词歌赋,可朱某为何不见萧解元在席上?”
这句话,信息量巨大。举人们万万没想到,考试前还能吃瓜。
朱衡会试前夕,竟在秦府用膳?
而萧权不在?
“秦大小姐知书达理,招呼得甚是周到,萧解元,你真是好福气。”朱衡低声在萧权耳边得意地道。
靠!青天白日,辱人辱到头上!
萧权冷冷地看着他一眼,一旁的白起杀气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