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乡试的庆宴,萧权当众被宋知质疑抄袭,还多加为难,而秦府不闻不问,置身事外。
既然彼此都把对方当外人,萧权何必再来会试的庆宴受罪?
若是萧权出现,死了儿子的宋知这回更不可能饶了他,这样的场合,他断然不可能再来!
萧权倒不是怕了宋知,把精力浪费在这群人身上,还不如在好友一起好好庆祝。
魏清这一次中了榜,不过名次靠后,他自觉和萧权差距甚远,即使中了榜,还是十分落寞。
为了安慰他,萧权让阿石和白起把家中的酿好的酒都搬来了一个小酒馆,哥几个开怀畅饮。
“萧兄,半个月就是殿试,你得好好准备。。。。。。到时候,你就能看见陛下了。我呢。。。。。。我是一定过不了殿试,不指望咯!”
两坛酒下肚,此酒烈,魏清的醉意已经很深,醉眼朦胧,对着一团空气大声道。
“我在这里。”萧权将他的身子扳了回来,魏清呵呵呵地傻笑,一脸神神秘秘地道:“我还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
“什么?”
“今年。。。。。。呃!”魏清打了个酒嗝,酒后吐真言,往常不会说的秘密他就说了,仅剩的一点理智让他还是知道声音要低:“今年公主会在殿试前三名中选一人做夫婿,你、你、你有福啦!你一定是状元!公主一定看上你!到时候你就是驸马了!还要秦大小姐做什么?”
公主?
当今皇帝不过二十,膝下最大的公主才六七岁。
这年龄差距未免太大!
大魏皇室这么着急?萧权不知,此公主非彼公主,而是西域的大同公主。
萧权摆手:“我对小妹妹没兴趣。”
“嗯。。。。。。你一定得状元!状元。。。。。。到时候,公主一定喜欢你。”
魏清呢喃着,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
没喝过白酒的古人,酒量实在不好!阿石也醉醺醺的,唯有白起滴酒未沾。
“萧公子!掌柜!秦府来家中拿人了!”
萧权命魏家的奴仆,将魏清送回去,刚出酒楼,就有萧家护卫急匆匆来报,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看似已经搏斗过好几回!
萧权接管聚宝坊,白起和阿权当了掌柜,萧家日常无人看守,便聘请了好几个护卫。
今天秦府来的人来了十来个人,带走了夫人,又没说为何而来,只说是奉了秦大小姐的命。
五六个护卫和秦府的人拉扯了许久,都没能把夫人抢回来。
因为是秦府的人,护卫也不好大打出手,留了几分余地。
萧权眉头一拧,不请自来!欺人太甚!骑在他萧权头上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竟然连娘也不放过!
“我妹妹呢?”寒意从萧权的脚底冲上了头顶,看来秦府不作死不罢休!
“小姐受了惊吓,目前在家中。”
“护好小姐!”
“是,公子,不用我等跟去?”
“不必,我和白起就够了。”
萧权和白起一跃上马,策马奔秦府而去!
秦府宴席。
中途来了一位客人。
萧母。
同在宴席的易归一直在角落喝酒,在场之人大多是达官贵人,他是一个单纯的生意人,别人对他热情敬酒,他也只淡淡地谢了,不多加搭理,似乎整个场里的人,没有人值得他高看一眼似的。
大家知道易归一直这么冷淡,也没有多加计较,敬完酒就不打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