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猫。”
“嗯?”
“我想去看柚子。”
谢延舟想了起来,他答应了,小惊蛰喝过牛奶,还没吃午饭,就直接困得睡着在了小床上。
卧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人,顾着小孩,说话的声音都压低了。
谢延舟:“在想什么?”
她笑:“在想你这个房间,到底带了多少个女人回来。”
他眸中笑意深了深:“吃醋?”
她懒得否认了,倒像以前那样,半真半假地嫌弃他脏,他轻轻地把她按倒在床上,躺在她旁边,他的手并不安分,但只有旖旎没有色欲,仿佛再自然不过的动作:“这是谢家,你当是什么地方,当什么女人我都带?”
他又问:“刚刚我妈她们说了什么?还能把你闻柚白给气到,不容易,平时跟她们的交锋,就没见过你输过。”
闻柚白看着灯,淡淡地抿唇:“因为她攻击了小惊蛰。”
他眉心一跳:“在我之前,她掉过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她当时应该很难过。”
“她难过,她就攻击起天下女孩了?小惊蛰做错了什么?如果她有错,也是她不该成为我们俩的小孩!”
闻柚白深呼吸:“你让你妈别在小惊蛰面前说这些话,她对着我说,我都无所谓。”她现在有些后悔,如果小惊蛰真的留在谢家,怎么可能会健康成长,谢延舟不会亲自带她,那经常照顾她的人就变成了夏云初。
在幼年时期受到的伤害,会变成一生无法摆脱的伤痛。
谢延舟说:“我会跟她说的。”他好像不是很在乎这件事,玩着她的头发,转移了话题,“我爸让我娶你。”
闻柚白沉默。
他扬了下唇角,看不出笑意,盯着她的五官轮廓,目光一寸寸地逡巡过去,不肯放过她脸上每一丝情绪的变化,“你觉得最高兴的人是谁?”
“你妈妈和你爸爸,一旦娶了你,你和温家没有丝毫关系,闻阳手上的公司自然而然就会涨价了,圈内的人也都要重新审视闻家和谢家的关系,不必再顾虑着温家,我自然而然也会帮闻家,不是么?”
闻柚白在心里默默地接道:这样,她和闻阳的合同生效,她拿到了那些股份,她就财富自由了。
这都是谢延舟欠她的。
她拿到股份后,会在最快的时间里转手,变成现金。
她故意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问他:“所以,你是要为了小惊蛰娶我么?真不容易,你还记得你在我高中的时候说的么?”
谢延舟挑眉:“什么?”
“娶谁,都不会娶我。”
谢延舟冷笑:“你那时不是说要嫁给你的恩人么?你的感情可真浅薄,写了几封信,打打字就成了你的恩人,你运动会来大姨妈晕倒,是谁救的你?”
闻柚白眉眼恹恹,攀着他的脖子,唇贴在他的喉结上:“恩人不就是你么?这也叫浅薄?知道是你给我买的姨妈巾,知道你背我,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