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大半夜被吵醒,来到闫埠贵家这里,看到闹成一团的场面,以及越来越多围观的群众,赶紧着手掌控现场——
“大家都别瞧热闹了,都退一退,让一让!别扎堆儿了,该干嘛干嘛去!”
他的威望在四合院里,独一无二,所以说话很管用。
大家纷纷散开。
本来就是人家闫埠贵的家事,两口子打闹,只不过闹得有些凶。
屋子里两口子还在闹别扭,谁也不服谁,闫解成小两口不停的劝说,又是给闫埠贵两口包扎伤口,又是涂抹消毒水,只是眼下各家条件都很差,放在二十一世纪最普通的家用医药物品,到这里算是奢侈品了。
家里有的半瓶酒精,还是闫埠贵从学校医务室偷摸出来的,至于包扎伤口的,根本没有纱布,只能把家里的旧衣服用剪子划开,撕扯几块布片,简单包扎处理。
“唉哟,我这藏了好几年的消毒酒精……省着点用啊!唉哟,哎呦,这多少钱花出去了啊,唉哟!”
闫埠贵看着儿媳妇在使用酒精,快要心疼死。
“你说这些管屁用?家里的座椅板凳,被你霍霍成什么样了?这得多少钱啊……”杨瑞华哭丧着脸,悲痛欲绝。
“造孽啊!”
闫埠贵捶胸顿足,一辈子挖空心思算计,一分钱都要掰开了花,可现在呢,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居然在家里大闹一场,造成了这么严重的损失。
“少扯点,够止血就行了,哎呀,这好几块布片,都能给孙子让条短裤了!真是造孽啊!”杨瑞华看着儿子扯布条充当包扎带,心疼的不得了。
要不是她和闫埠贵都有伤口流血的情况,她都想着让先流血的先用,后流血的用那用过的布片,充当止血纱布绷带。
“我说老闫,你刚才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那你是抽风了还是失心疯了?”
杨瑞华缓过劲儿来,好奇的询问老伴儿。
之前一阵闹腾,闫埠贵不停的解释,他是真没想大打出手,更没有说杨瑞华和刘海中有一腿,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闹成这样。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更不知道,我怎么就会突然暴打你。我要是真那样,天打五雷轰!”
闫埠贵立下重誓。
一起过了大半辈子的人,彼此什么脾性,当然是清清楚楚。
杨瑞华知道,闫埠贵这人胆小的很,除了爱算计,占小便宜没够,甚至连自已儿子都要算计,其他的毛病倒也没什么。
“真是邪了门了。我头疼的厉害,你刚才下手忒重,拿着棒槌照着我脑袋招呼,哎呦,明儿学校讲课只能请假了。”
“不行!你得去!解成!你赶紧弄条热毛巾来,给你爹的脑袋敷上!”
“哎呦,你可真行!”
一张床睡不出两种人。
两口子都是算计人,短一天工,就少一天工钱。
闫埠贵算的一手好账,他媳妇当然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这两口子,脑袋和身上到处都是伤,疼的睡不着,只能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没多久,外面来人了。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贾张氏,陆续进了闫埠贵的屋。
闫埠贵让儿子回旁边屋子,他们大人要谈事。
尤其是赠与协议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怎么搞的?”
易中海声音低沉的问。
闫埠贵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老闫,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就跟你老婆有一腿?这不是凭空瞎说嘛,你得赔偿我的名誉损失!”刘海中气的不轻。
“老刘老刘,我这不是,连我自已都没搞清楚嘛!那会儿我是真的懵圈,完全不记得怎么回事,好像是魔怔了,唉,可真是怪事!”
“老闫,莫不是鬼缠身?”
招魂师贾张氏的绿豆眼,滴溜溜转着。
“哪来什么鬼缠身!胡说八道!”易中海连忙摇头,这种怪力乱神的,他可不信。
“那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