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脸上笑意不变,只有手指蜷缩了下,似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的紧张。
谢延舟淡声拒绝:“你先跳好自己的,我会再给她找老师,何况她只是兴趣爱好罢了,还不一定会把舞蹈当作她的职业。”
温岁手指渐渐握紧,还要说什么,谢延舟就道:“我还要工作,你去玩吧。”
他喊人来赶她了。
温岁已经察觉到两人之间逐渐的陌生和疏离了,之前她在酒店就被他喊来的保安赶走了,今天又要被他的助理赶走,可她却不敢再随意发火了。
乔推门进来,正好看到温岁臭着脸离开。
他摊了摊手:“这是怎么了?她被你惹怒了?”
谢延舟没回话。
乔说:“这就是无情的男人啊,以前捧在心上的爱人……”
“她一直都不是我的爱人。”谢延舟只澄清了这一点。
乔挑眉,这倒也是,他忽然好奇地问:“如果温岁伤害了闻柚白和小惊蛰,你会怎么样?”
“什么样的伤害?”
“身体啊。”
谢延舟淡淡地说:“你是闲得没事情做了吗?要是真的发生了,我先伤害了你这张乌鸦嘴。”
“你站闻柚白还是温岁?”
谢延舟冷漠地说:“你想听到我说什么?温岁如果犯罪了,就已经不是我能帮的事了。”
乔说:“你看这份策划,再看后面的法律意见书,这是闻柚白写的,专业的就是不一样,还没轮到找律所出这份意见书,她就自己整理好了,闻律师专业素养不错。”
“你知道她分数考最高的三门课是什么吗?”
“什么?”
“刑法总论、刑法分论和刑事诉讼法。”谢延舟也学会了开玩笑,他黑眸浮起笑意,轻哼了一声,“乔,你可千万别惹她。”
乔觉得他莫名其妙的,但听了这话,也禁不住抖了一下鸡皮疙瘩。
下班之前,谢延舟接到了徐宁桁打来的电话:“见个面吧。”
连个称呼都没有。
谢延舟冷嗤一声,真是给徐宁桁脸了,他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
徐宁桁就等在谢氏集团的停车场里,他看到谢延舟的时候,眼睛就紧紧地盯着。
谢延舟像是没看到一样,他不觉得他和徐宁桁有什么好聊的。
他开了车门,徐宁桁也跟着上去了,谢延舟沉眸,也没赶他下去,只是冷笑:“宁桁,你也要跟我去闻柚白那?我去看我女儿,你去做什么?”
车子已经驶出了停车场,打了方向盘,顺入了车流之中。
徐宁桁压着火气,忽然笑了一下:“谢延舟,当小偷快乐吗?”
这声落下,谢延舟忽然踩了刹车,车子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