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抓鸡,右手端平木棍。
轻轻将鸡放在了铁环之上。
看母鸡双脚站在铁环上不跑不叫,他顿时面露喜色。
“把火盆踢过来。”
我照做,将烧着小火的火盆踢到了他脚下。
此刻查户口眼神冰冷,他从兜里掏出把锋利的小刀,抓着鸡头,一刀抹了鸡脖子!
我们平常杀鸡,鸡都会死命扇翅膀乱叫。
可这只母鸡却没有,就是爪子抓着铁环一动不动。
鸡血像下雨一样往下流,滴滴答答,全都落到了脸盆里,查户口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
鸡血流干那一刻,这只母鸡瞬间从铁环上摔下来死了,全程没叫一声。
“呵呵,好了,运气不错,加上老王命也够硬,现在就差最后一步。”
说完他走到窗户那里拉开窗帘,吹响了三声牛角锣。
大概一个小时后,没人叫他,老杜躺在病床上睁开了眼。(此事我要是吹牛逼了,我一年不喝酒不抽烟。)
我跟其他朋友讲过这事儿,那朋友研究了一晚上,第二天过来找我说:“我算研究明白了,你知道咋会事不?那个碗之所以立在了墙上,是因为黄布对折掩盖住了,其实,是碗的口檐以一定的角度卡在了门缝上。”
我问他定鸡怎么回事?
他说这简单,因为人给鸡喂了一种镇静类药物,所以鸡才不跑也不叫。
后来经过我的试验,他说的没可能。
无论尝试多少次,门头上的门缝,根本卡不住碗檐,而一旦给鸡喂镇静类药物,鸡别说立在铁环上不动,平地站都站不起来。
这双定术其中的原理是什么,查户口他不说,我这个外行人终究无法得知。
话说后半夜人醒了,老杜躺在床上愣了几分钟,然后他看着查户口,指了指自己的氧气罩。
查户口帮忙摘面罩,不小心碰到了他胳膊,疼的他直龇牙咧嘴。
“老杜,你怎么回事儿?”
“呼。。。。。。。妈的。。。。。。鬼遮眼了。”
他死死盯着我说:“小伙子,我搞错了,不是女的,是个男的。”
查户口点头:“没错,我曾见过老蛇女一次,虽是普通人,但她受过蛇王庙香火,就算客气他乡,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怨恨。”
老杜看着我问道:“小子你差点害死我,这男的死于非命,没过头七,我因为提醒你们受了牵连,它目标很明确,就是你车上那个女孩子。”
我手忍不住抖,心都在打颤。
“呵,行了,你不说我也从你面相看出来。”
“老杜抽不?”
“没医生吧?行,整一根。”
自己先点着,又给老杜点着,查户口深吸一口,指着我说:“小子,相比于半年前我看的,你现在的面相简直是财运冲天,没人能挡。”
“但所谓人有横财,易生横祸,如果我说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们给你处理了,你愿意出多少?”
我一愣,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查户口笑道:“上次我没要你钱,但这次要是在不收你钱,那就是对不起你现在面相上的冲天财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佛渡有元人啊。”
我深呼吸一口,点头道:“二位说个数。”
查户口和老杜对视,好似经过了深思熟虑,他神出四根手指,对我比了个“四”。
“四十万?”我问。
他两愣住了,过了足有十几秒,同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