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路程,阎北铮只用一个半月就杀到了京都皇城。
他回来的浩浩荡荡,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就是回来杀人的。
阎子烨直接污蔑他大兵回来是要谋反,是要篡夺皇帝位,拉了能拉上的所有势力来进行所谓的自卫,所谓的诛杀逆贼!
文臣在城墙上大念讨贼书。
武臣守在城门口严阵以待。
可,那本来就是大兴的战神阎北铮啊!
京都皇城里的那些个花花架子,他只需要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
当那些站了阎子烨那一队的人发现摄政王彻底疯了。
根本就不在意名声。
根本就不在意人命。
根本就不在意大兴的朝堂会不会颠覆。
根本不在意盛家的皇权还有没有后人的时候。
他们慌了,怕了,想要逃了。
但,已经迟了!
十余年后,阎北铮再一次手提龙吟剑,剑光闪过,拦路者,死!
很多很多的人,甚至连一声求饶都没能喊出来,就成了龙吟剑下的亡魂。
“本王今日归皇城,只为给本王的妻子和孩儿,复仇!”
“本王做了多年的摄政王,京都皇城却连本王的妻儿都容不下!”
“大兴皇室有罪!京都皇城有罪!杀——无——赦!”
那一日,所有人都知道,十多年前的嗜血阎王回来了。
京都皇城再一次被血洗。
而且是,不限于皇室的大清洗。
长街之上,血流成河。
人人都在疲于奔命。
再不管怎么逃,他们都是摄政王剑下非杀不可的罪人。
为了阻止摄政王杀人,倒是有几个正直良善的官员找上了夜冥。
“夜冥将军,求求你了,你劝一劝摄政王吧,再这么杀下去,大兴就完了啊。”
“总有些人是无辜的。”
夜冥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张大人,孟大人,摄政王妃被阎子烨囚禁虐待的时候,你等虽没有加害,却也未曾施救。”
“当初你们能忍心看着摄政王妃悲惨致死,如今又来求本将军做什么?”
“本将军与摄政王一样,并不认识你们是无辜的。”
“更何况,如今谁拦着摄政王复仇,谁就先掉了脑袋,你们推本将军去劝说摄政王,不是推着本将军去死?”
“本将军不可能去做这种蠢事!”
他的主子心中有大悲苦,发、泄发、泄怎么了?
纵然主子痛到毫无温度,甚至丧失理智,一路走来,他也只斩狗官,没有动过一个纯良的百姓!
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大兴官员。
这些在摄政王的庇护下过了十多年好日子的人。
又凭什么让主子收手。
“本将军明着告诉你们,就算本将军愿意提着自己的脑袋去劝说摄政王,本将军也没有这个本事。”
“这世上,唯有摄政王妃一人是定摄政王疯魔的药。”
“可摄政王妃……她死了啊!”
那些官员,顿时面如死灰……
七日后,京都皇城的人少了一半。
朝堂上的官员,所剩无几。
阎子烨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为了自己活下去,他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盛蝶衣的身上。
说是盛蝶衣给他下了药,蛊惑他那么去害盛锦姝的。
他还亲手,将盛锦姝推下了皇城墙,被城墙上的骑、兵,踩的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