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点点头,“我也不建议直接动手术,你们还年轻,可以慢慢调养,还是有机会的。”
然后拿出单子,列了长长一串药方。
字迹龙飞凤舞的,看不懂,只勉强能看出中药西药都有。
等程越去买药回来,果然大包小包。
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还没喝呢,朱茯苓嘴里就开始发苦了。
“这么多,得喝到啥时候?”
“这只是第一个疗程的,喝完还要继续那药。”
一个疗程喝三个月,全套下来估计得喝一两年。
这就是医生说“你们还年轻,可以慢慢调养”的真正含义。
这不得喝成药罐子啊?
朱茯苓苦了脸,“能不能少喝点?也不是非要一天三次准时喝,工作那么多,哪有这时间?”
程越皱眉,很少见地对她严厉,“以后我来熬药,一天三次,准时提醒你喝。”
“可是这药,闻着就很苦。”
“良药苦口。”
其他事都好说,这事没得商量。
倒不是为了孩子,而是检查报告太触目惊心,等于她这身子从根儿就坏了。
现在还年轻,看不出啥毛病,过个三五年,各种病接踵而来,她身子就垮了。
“以后吃饭喝药都得按时,我会监督。”
朱茯苓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这年头又没手机,没法一天3个电话准点催她。
他学业又忙,又要上课又要搞课题论文的,不可能24小时在她身边盯着,他能咋监督?
然后,她就被程越拉去交易市场。
买药罐子,买保温杯,买小闹钟。
就离谱。
药罐子熬药就算了,保温杯随身带药喝也忍了,闹钟是干啥?
“闹钟定好了,一天响3次,闹钟一响就得喝药,所以保温杯和闹钟都要带在身边,再买一个背包放它们。”
朱茯苓:“……”
太离谱了。
谁出门带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