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哽住,他急声道,“晚安,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从来不计较这些的!”
“从前不计较,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我是秦氏集团的总经理,现在计较,是因为我是江晚安。”
江晚安一向理性,为数不多的乖顺和善解人意都在这三年婚姻里留给了秦时,她相信他不是因为她傻,是音位她觉得婚姻必须要以信任为基础。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没了这些束缚,她只是她自己。
“最新的财产分割协议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大概下午就能送到你公司,别的和之前的没什么区别,就是加了一条,世贸旁边的那套复式公寓,我要了。”
“什么?你还要一套房子?”
“别惊讶,作为昨晚我受到惊吓的精神损失,以及封口费,我觉得不多。”
秦时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还是那个自己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的女人么?
“昨晚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都是宋心暖的主意。”
“可你在场,而且我还有证人,说是从犯也不过分吧?”江晚安冷嗤,“你说,要是秦氏集团的少总裁因为绑架前妻被拘留,还有人敢跟秦氏做生意么?”
“你!”秦时脸色铁青,“江晚安,做人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江晚安深吸了一口气,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有件事我一直想做,但是总觉得会让我像个泼妇。”
秦时还没反应过来。
“哗啦”一杯冰水兜头浇了下来,劈头盖脸。
他暴躁地站起来,却碰倒了身后椅子,刺耳的声音引起了整个咖啡馆里客人店员的注目。
此刻,冰水顺着秦时的头发滴滴答答,他再没了平时贵公子的优雅绅士,整个人狼狈又暴躁。
“你疯了?”
江晚安重重的放下杯子,“秦先生,做事太绝的是你不是我,如果不是你把我逼上绝路,我也不会绝处逢生。”
说完这话,江晚安拎着包扬长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秦时又羞又恼,狠狠一脚踢翻了身边的椅子,转头吼道,“看什么看?喝你们的咖啡!”
“神经病吧。”
“就是,被女人甩了还这么嚣张。”
“……”
秦时拿着外套夺门而出,追到大街上时,却亲眼看到江晚安上了一辆豪车。
他的目光猛地一颤。
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那是薄景卿的车。
他原以为只要自己示好,江晚安肯定会屁颠颠的回到他身边的,毕竟她在帝都无依无靠的,离开自己她就得回归普通工薪阶层。
可现在看她的态度这么强硬,根本和他的预想天差地别,难道真和宋心暖说的一样,江晚安其实早就傍上薄景卿这棵大树了!
所以自己头上早就一片青青草原了,想到这儿,秦时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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