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薄景卿没有给她任何正面的回应,她早就想到了,既然他能因为二十年前的事情接近自己,甚至不在乎自己结过婚,一地鸡毛,可见那件事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当初他怎么对自己的,现在就能怎么对苏映雪。
甚至会更加无微不至,因为还要弥补给她曾经认错人的那份愧疚。
翌日。
郊区别墅。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
接连给薄景卿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后,苏映雪拨通了易九的号码,“喂?易助理,是我。”
“苏小姐,有什么事么?”
“我给景卿打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在忙么?”
“今天薄总没来公司。”
“没去公司?那他去哪儿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老板的私人行程我是无权过问的,但我觉得薄总应该是陪太太呢,薄总对太太一向很好,两个人很恩爱。”
易九话里话外强调着‘恩爱’两字,刻意提醒着苏映雪什么。
“苏小姐,你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行。”
“没事,谢谢。”
挂了电话,苏映雪握紧了手机,眸色微微发沉。
此时,手里传来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
陌生号码让她露出疑惑的目光,犹豫片刻按下了接听,“喂?”
“苏映雪?”
中年妇人的声音温厚沉着,透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苏映雪微微一怔,“您是?”
“我是景卿的母亲。”
“伯母?”苏映雪紧张起来,“您好。”
“苏小姐现在不忙吧,我需要耽误你几分钟时间。”
“……”
市医院。
江晚安刚做完检查,刚出来就遇到了时天林。
“时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特意来等你的,”时天林朝着远处努努嘴,“景卿去拿检查单了,你先去我办公室坐会儿?”
江晚安的眉心收了收,“好。”
薄景卿一夜未归,但今天一早突然回来,没事人一样陪她来医院做产检,两个人一上午都没说过一句话,气氛紧张的连做检查的医生都觉得尴尬。
“开欢迎派对?”
办公室里,江晚安眉头一皱,语气不可思议。
时天林忙解释,“伯母的意思呢很明确,既然这个人现在已经避不开了,咱们就正面迎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不想去。”
“你不去也得去,看你这副斗志全无的样子,”时天林提醒道,“难道你真的想把你的丈夫和婚姻拱手让人?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个苏映雪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江晚安微微蹙眉。
半晌,她紧绷的唇松了松,“伯母打算在哪儿办派对?”
时天林意味深长道,“郊区,那栋老式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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