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就从了我吧,反正都要给那个老头子,还不如先给我。”
说完就往时凝烟的脸上凑,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早饭的味道扑面而来,时凝烟觉得恶心,身子拼命往后仰。
“表哥——我要去采药——采药?
有什么好采的,我爹采了一辈子药也没有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你看你嫁个有钱人家,我拿了聘礼也娶个漂亮媳妇,不比我爹辛辛苦苦半辈子结果摔死强多了?”
“就是苦了你了,要嫁个老头子做小妾过一辈子,所以还是先便宜我吧。”
说完又往上贴,时凝烟挣扎不开,索性一使劲狠掐了一把陈俊材腰上的软肉。
陈俊材吃痛,惊呼一声松开了手。
“你敢掐我?”
陈俊材满脸的不可置信。
挣扎开来的时凝烟也不委婉了:“我不嫁,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
陈俊材停了冷笑一声道:“养活自己?
那还不是我爹教你的本事。
你打小吃我家的,喝我家的,你行医制药的本事也是我爹教的。”
“现在要你汇报一点,你还不愿意,你个野种也配。”
“我不是野种!”
“那你爹是谁?”
陈俊材一句话问的时凝烟垭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自己爹是谁,甚至连娘都没有见过,她是舅舅抚养长大的。
她只知道娘当年在京城有了身孕却被人赶了出来,她娘就托人给舅舅带话,让他来接自己回去。
舅舅赶过去的时候,她娘己经要生了,生的时候很痛苦,最后难产而死,舅舅把她抱回家养大。
而关于京城那个人,唯一得到的信息就是一块玉佩,是她长大后舅舅才告诉她的。
这块玉佩现在就在时凝烟手中,她把它埋在了山上,因为家里藏不住。
“我告诉你,你娘当年不检点,还没成亲就跟人生了你。
你不是野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