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尔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能力强哪方面能力强年轻,他的那些小妾都很年轻漂亮。。。布鲁尔心里有些堵的慌,这人一旦对另一个人有了猜忌,就会变得刻薄,比如秦牧这几句话,平时听来没什么但是现在听就自然而然的跑偏了。
"布鲁尔长老为何突然问起艾伯特长老"秦牧故作不解,好奇的看着他,其实秦牧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
"没什么,随口一问而已,这不是闲聊吗"布鲁尔笑着说道,想掩饰过去。
但是,秦牧这么可能放过这个恶心他的机会,道:"布鲁尔长老,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随便讲。"布鲁尔笑道。
"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你太小看我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布鲁尔笑着说道。
秦牧微微眯起眼睛,"你是不是怀疑艾伯特长老真的跟你的那些小妾有染"
布鲁尔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说道这件事的时候他总是觉得头上绿油油的。。。想笑都笑不出来。
"没有,我怎么会怀疑艾伯特呢我们相识百年之久,彼此很了解,艾伯特不是那样的人。"布鲁尔生涩的解释着。
秦牧微微点头,道:"那就好,艾伯特长老能力强,我听说佣兵协会现在能有这般辉煌,艾伯特长老最少有一半的功劳"
又是能力强布鲁尔现在对这三个字很敏感。但是,他眉头微微皱起,什么叫佣兵协会有现在的辉煌一半功劳是艾伯特的那他们这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布鲁尔长老,你跟艾伯特相识的时间比我长,我本来不该说这些的。。。但是,现在流言四起,你也知道人都愿意相信这种事,所以这件事对永斌协会的名誉造成很大的损失,还得尽快找到源头啊。"
布鲁尔眉头皱成了川字,他们查了许久,都没查到源头。
"你说这件事会不会跟飞龙佣兵团有关系"布鲁尔突然道。
秦牧想了想道:"应该不会。。。飞龙佣兵团现在恶名颤声自顾不暇,应该没时间做这些。我有个想法,但是不好说出口。"
"你说,我们是老朋友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我可就说了。"秦牧沉吟了一下道:"布鲁尔长老,难道你没有怀疑过会不会是你们佣兵协会的人在捣鬼呢"
布鲁尔眼神一凝,"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件事的源头在我们佣兵协会"
秦牧微微点头,道:"我也是猜测,你想想。。。想要散播这样的流言,必定对你们佣兵协会长老团的关系很了解。不然不可能时机把握的这么好,你因为人证被杀而怒吼出声,这流言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传开了。"
布鲁尔目光微微闪烁,"秦朗道友,你继续说。"
秦牧眼底闪过一抹诡谲的笑意,道:"敢问布鲁尔长老在大长老这个位置上坐了多久了"
布鲁尔微怔,不明白秦牧为什么问这个,但是还是回答道:"几十年了。"
"佣兵协会十二内事长老,哈尔长老去世,现在只剩下十一位长老。。。布鲁尔长老你现在修为高深,生命悠长,在大长老的位置上再坐个几百上千年都不成问题。但是你想过没有,你占据大长老的位置太久,别人看不到希望的时候,难免会生出不满的心思。"
"我跟你们也算是比较熟,你们佣兵协会十二长老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人才。。。试问既然是人才谁愿意屈居人下呢你们一起打拼,但是在希望镇众人只知道你布鲁尔长老,其他人虽然能力不错但都是默默无闻,光芒完全被你掩盖,你说他们会不会生出嫉妒心"
"布鲁尔长老,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人不遭妒是庸才,但是这嫉妒心也是很可怕的。。。算了,不说了,我只是随便说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你说了只是聊天的。"
布鲁尔回过神来,收敛起自己的心思,笑呵呵的说道:"没事,朋友之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秦牧笑了笑,但是他清楚,布鲁尔的脑子肯定乱了。。。而且他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艾伯特,因为在佣兵协会十二内事长老中,唯有他跟艾伯特的名声最为显赫,但是艾伯特有比他职位低,所以心生不满很有可能。
"布鲁尔长老,难道这件事的源头一点都查不出来吗"
布鲁尔苦笑,微微摇头。
秦牧心里纳闷,佣兵协会控制着整个希望镇,这样的事要查出来并不难啊,为什么一点都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秦牧和布鲁尔的聊天陷入了沉默,两人各怀心思。
。。。。。。。
希望镇外的一处山丘之上,一座孤坟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艾拉,等着我。。。等我给你报了仇,我就下去陪你。"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高大汉子坐在坟前,昂首猛灌了几口酒,那浑浊的酒水颜色可以看出并非什么好酒,壮汉灌得太猛呛到了,大声咳嗽起来,憋得眼睛都红了。
"十三年了,终于让我找到了对付艾伯特这个畜生的机会。。。艾拉你放心,现在的佣兵协会都臭了大街了,布鲁尔和艾伯特这两个畜生现在跟过街老鼠似的,连面都不敢露。我就是要他们臭名昭著,我要他们臭不可闻,我要他们永世不得超生。"壮汉眼珠子上都是血丝,恶狠狠的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