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霍铭征抱着付胭去浴室清洗。
洗着洗着性质就变了,差点擦枪走火再来一遍,要不是付胭有些肿了,霍铭征哪会轻易放了她。
霍铭征一边给她擦发尾,一边亲吻她的额头,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脸。
汗湿的脸洗干净了,皮肤清透干净,白里透红,比以前的状态要好很多,最近这段时间的娇养初见成效,霍铭征还算满意。
"饿不饿"他低声问道。
付胭的身体本能地酸痛,推着他的胸膛,"你有完没完"
都到这个程度了,他还问她饿不饿,她都快"撑死"了。
男人的喉腔溢出一声笑,随着笑意不断加深,付胭一愣,反应过来自己误会了霍铭征的意思,耳根子腾地一下红了个透。
霍铭征将毛巾丢开,拿头梳给她梳发尾,眉眼含笑,嗓音又沉又哑,"我是问你肚子饿不饿。"
晚餐她吃得不多,看着一直在动刀叉,食物却没吃多少,不用猜也知道是被筱艾给影响了心情。
回来剧烈运动了两个多小时,肚子里的东西早消化干净了。
付胭没敢和霍铭征眼神对视,脸颊不知道是潮红还是羞赧的红,低低哦了一声,"是,是有点饿。"
话音刚落,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霍铭征给她梳发尾,她的背靠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颤,不用回头也知道他又在笑她。
她顿时觉得恼羞成怒,曲起手肘要将他搪开,可她忘记了自己的身手在霍铭征就跟开玩笑似的。
霍铭征握着她的胳膊肘,巧劲一转,直接将她转了个身,用她的手肘横在她胸口,将她锁在身前,好整以暇地说:"你这点基础,索伦估计教不好了。"
"有那么差吗"
"你自己心里没数"
付胭作势又要再搪开他,可她根本挣不开霍铭征的束缚,明明他没用多少力气,很轻松就将她制服了。
"好了,"霍铭征的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侧,轻轻揉捏着,"不是说腰酸吗,别乱动。"
他将付胭打横抱起来,走出浴室,两人什么都没穿。
霍铭征从衣帽间衣柜里找出一条睡裙给她套上。
行李是曹方吩咐保镖从克兰德的城堡送到这边来的。
给付胭穿好睡裙后,他才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先套上一条灰色运动短裤,再拿了一件黑t套上。
付胭坐在软凳上,目光一瞬不眨地落在他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上,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眼神炙热且透着欣赏。
"喜欢看"霍铭征从镜子里发现她的视线,回身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钻进衣服的下摆。
付胭顺势摸了一把,意犹未尽道:"手感挺好。"
"是现在好,还是三年前好"霍铭征抓着她的手不放,她乖巧地坐在黑色的软凳上,穿着一条白色吊带真丝睡裙,皮肤透光,泛着粉色。
乖巧得令他不禁回想起三年前,在夜归酒吧,他将付胭拐到手的那一晚。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付胭挑眉。
霍铭征的目光在她鲜活的脸上游移了一下,低笑一声,"真话。"
付胭冲他勾了一下手指头。
霍铭征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了几分,他放开付胭的那只手,俯身双手撑在付胭的身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只听她在他耳边坏笑道:"你听没听过一个梗,男人二十五之后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我不算男人了"
霍铭征侧着头,咬了一下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