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米诺的这个称呼,凌厚琛忍不住的睥睨了她一眼。
她是单纯?还是傻呢?
看着凌厚琛看她的眼神,杨米诺心里被看的毛毛的,怎么了?她这名义上的老公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呢?难道是她今天的衣服不得体吗?
白T恤,长短适中短裤,在这样的夏天里,她穿一套这样的衣服,既凉快,又很普通,就算是跟着凌厚琛来见凌母,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啊。
看着一脸迷茫的杨米诺,凌厚琛真想把她的小脑袋一棍子给敲碎。
她怎么笨的这么可以?
不得己,凌厚琛终于忍不住提醒起了杨米诺。
“称呼……”
“称呼?”
杨米诺意会了一下,这才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不妥了。
她马上换上了一副甜蜜的笑脸,而后,伸手就拐住了凌厚琛的胳膊,当拐上去的那一刻,凌厚琛只觉得自己的心稍稍的一个颤抖。
“老公……”
没等凌厚琛再说什么,一声夹杂着尾音的老公,就从杨米诺的嘴里面逸了出来。
软软的,糯糯的,还别说,有点儿挺好听的感觉。
只是,凌厚琛不理解,现在的女孩子己经这么随意了吗?叫男人老公,竟然可以叫的这么云淡风轻?特别是杨米诺,叫的时候,就不能羞涩一点儿吗?还是她平时经常叫那个她们家里人给她定好的那个男朋友叫习惯了呢?
想到了这儿,凌厚琛的脸上的笑容转脸消失。
杨米诺又迷茫了。
她忍不住的白了凌厚琛一眼。
她是怎么得罪凌厚琛了?难道他对自己刚才喊他的称呼感到不满意吗?不满意又怎么样?反正己经签了合同领了结婚证了,他就算是想反悔,也没有机会了。
奶奶的,要不是为了给自己奶奶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杨米诺至于看他的脸色吗?
拐着凌厚琛的胳膊,杨米诺和凌厚琛一同进了别墅。
在路上的时候,凌厚琛己经向杨米诺介绍了凌母。
凌母毕业于华夏国的某知名医学院,从医一辈子,手术做的犹为精湛,在业内颇负盛名,特别是在妇产科方面,犹如突出。
现在杨米诺所实习的这家南州安宁私立医院,就是凌母一手所创办的,后来凌母到了退休的年纪,就把医院的管理权交给了凌厚琛。
没想到,退休了没几年的凌母,就得了绝症,与疾病斗争了一辈子的她,深知她得的这种病治愈可能性不大,就选择了在家休养。
见到凌厚琛带着娇小的杨米诺回来,原本虚弱的凌母显的特别的高兴。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她上上下下将杨米诺看了好多遍,真的是越看越满意。
凌厚琛带着笑意,捉住了杨米诺放在膝盖上那双挺不安的手,使劲的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妈妈,我给你介绍一下,她叫杨米诺,现在在我们家医院实习,我们己经相处了很久了……现在觉的时机到了,就带回来让您看看。”
相处很久了?
时机到了?
代表了什么?凌厚琛想要向凌母传达的意思,也不过是他们己经在一起很久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己经做过了,领杨米诺回来,就是让凌母承认她这个儿媳妇吗?
“米诺,叫妈妈……”
凌厚琛摩挲着杨米诺己经微微出汗的小手,提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