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见到爸爸,又不敢。
“我来。”
简宜宁按响门铃:“叮咚——”
“哎,你手怎么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呢。”时莜萱埋怨。
然后整理自己仪表……看见时然了。
时莜萱蹲下she
对女儿道:“一会儿外公要是问你是谁,你就说是邻居家小孩,啊。”
“啊?”
不只时然,连简宜宁都懵了。
闹哪样?
“妈妈你不打算要我啦?”时然委屈的嘟起嘴。
“要,要啊,傻孩子妈妈能不要你吗?你先这么说,乖!”
“花匠”突然开口:“来,邻居家小孩到外公这来,让外公看看。”
“爸爸?”
现在轮到时莜萱傻眼。
不对劲啊。
她看向简宜宁,用目光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爸爸中风很严重,已经生活不能自理,无法照料自己了吗?
但是更多的还是惊喜。
“爸爸您没事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爸爸我好想你。”
时莜萱到时禹城面前,瞬间就变成小孩子,扑进时禹城怀里大哭:“爸爸,我好担心您啊,您知道不知道?您怎么可以吓唬我呢,好好的说自己生病干嘛?我好担心……”
时禹城动容,轻轻摸着女儿头发,老泪纵横。
“臭丫头,这么多年不回来,回来就责怪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臭丫头!”
时禹城说话口齿还不是很伶俐,动作也比正常人要慢一些。
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父女相见,就在院子里抱头痛哭上了。
哭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时莜萱擦擦眼泪,准备给女儿叫过来认外公,然后发现简宜宁和时然都没在。
大门开着,俩人已经进去了。
“走,我们回去,给你介绍个人。”
时禹城乐呵呵抓着女儿的手。
絮絮叨叨说自己生病后,多亏认的干女儿照顾自己,否则老命都没了,根本不可能恢复这么好。
不过时莜萱看见时禹城认的“干女儿”后,脸色却不好看:“怎么是你?”
“我不知道你今天来,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简怡心解下围裙就往外走,时禹城让她留下来吃饭,也没留住。
吃饭的时候,时禹城一直对简怡心赞不绝口,感慨自己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好事,积了什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