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豪车在雨夜像是一道锋利的闪电,快速撕开雨幕。
雨夜下的男人,俊美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危险冷厉。
车内的气温也逐渐下降,宋宛秋放轻呼吸,小心翼翼地看向身侧的男人。
缓缓伸手搭在了他的膝头,白嫩的玉指在黑色的西裤上滑动,似乎在提醒男人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三爷。
宋宛秋轻柔靠过去,指尖若有似无地在边界打圈。
刚才就差一点点,她就能吻上宫沉了。
都怪林知意!
就在她的手贴向腿根时,宫沉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他看都没看她,对着陈瑾道:前面停车让我下来,你送她回去。
是,三爷。
三爷,你要干什么去宋宛秋一着急,忘了自己的语气。
宫沉淡淡看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道:有事。
宋宛秋张嘴,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知道宫沉不喜欢多嘴的人,她一直以来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她不想破坏自己的形象。
宋宛秋立即换上温柔大度的笑意:三爷,今天暴雨,小心点。
宫沉望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停下车,宫沉撑着伞离开。
望着渐渐远离的身影,宋宛秋拧在指间的裙摆都快要被撕裂。
她是女人,素来敏感一些。
宫沉虽然不说什么,可他和林知意那一晚后,他的目光总是下意识地看向林知意。
她垂着眸隐去眼底的狠厉,谁也不想抢走她的位置。
……
半道上,宫晏接了家里的电话,说大太太风湿犯了。
这雨天犯风湿,疼起来是彻夜难眠。
大太太陈素兰在丈夫死后,几乎每天去佛堂祈福,也算是一种寄托,结果膝盖都跪坏了。
林知意抬手指了指前面的路口:大哥,你在那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坐地铁回学校,就是得问你接一下外套了。
知意……宫晏有些歉意。
大哥,我都二十多的人了,没事的,大太太现在肯定难受着,你赶紧回去陪着。
好。
停下车,宫晏拉了拉她身上的外套,叮嘱她小心点。
林知意嗯了一声就下车了。
目送车子离开,她便坐了地铁回学校,就是地铁站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她用伞顶着风雨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