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程安宁怎么联系不上了?”
秦棠差点说漏嘴,“没,没有,我只是问一下。”
“那你来呗,地址等会发给你,你不来,我就到你家抓你!”
。。。。。。
晚上卓岸的局,秦棠还是去了,她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程安宁。
只是到了地方坐了一个小时迟迟不见程安宁,倒是见到了张贺年。
她都忘了卓岸和张贺年的关系了。。。。。。
从昨天晚上之后,张贺年没有找过她,一个电话一条微信都没有,张贺年不主动找她,她更不会主动找他。
明明才隔了一天没见面,张贺年好像不认识她了,眼神表情都很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落座就在那抽烟,偶尔和卓岸他们寒暄几句,话不多,明明不怎么参与进来,却能让其他人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包括秦棠。
他进来后,也没和秦棠说过一句话。
卓岸看出端倪了,虽然张贺年不近女色,但秦棠和张贺年怎么说都有一层亲戚关系,卓岸悄悄和秦棠说:“不是,我说棠宝,你是不是不太礼貌了。”
秦棠很懵:“什么?”
“再怎么说,贺年哥都是你长辈,没有血缘关系也有辈分在那,你们可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见到长辈也不主动打声招呼?”
秦棠声音闷闷地:“他也没和我打招呼。”
“他是长辈!哪里有长辈和你主动打招呼的,你快去打声招呼,别搞得那么尴尬。”
卓岸比秦棠圆滑多了,还是个人精。
秦棠不是很想过去,主要是她和张贺年之间的问题太复杂了,剪不断理还乱,她呆坐着,不肯挪动一分。
卓岸:“程安宁这死丫头也是,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干嘛去了?”
秦棠没说话,心里揪成了一团。
其他人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都是人来疯,和卓岸一样的,只有张贺年那一片是安静的,秦棠这里也被抓去打牌。
不过心不在焉,玩了两圈都是输,她就下了牌桌,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安静喝着饮料。
卓岸则跑去张贺年那套近乎,给张贺年那点了根烟,嬉皮笑脸的,说:“贺年哥,辛苦你帮忙照顾棠宝了,她年纪小,性格内向,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多包涵。。。。。。”
张贺年侧了侧头,颤颤咬着烟头,:“你对她挺关心。”
“都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能不关心么,我可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的,她这孩子,心眼直,太藏事了,有时候脾气又倔,您没少被她气吧?”
张贺年鼻音很重冷哼了声,扫向了秦棠一眼,她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又低下头去,还往外边挪了挪,半边屁股悬空坐着,就好像感觉恨不得离他越来越远。
张贺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没耐心再坐下去了,说:“行了,卓岸,就算你不说,看在亲戚一场份上,我不会亏待她。”
“我就知道贺哥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我敬您一杯。”
卓岸说着要敬酒。
张贺年扯了扯衣领,说:“昨晚喝过敏了,不喝了。”
“那不喝酒,以茶代酒。”
张贺年倒是喝了杯茶,起身就离开了。
张贺年起身走到包间门口顿了几秒,随即拉开门把手离开了。
卓岸回到秦棠那边坐下,说:“放心,我都帮你说好了,贺年哥肯定不会计较你不礼貌,你看,是不是很感谢我?”
秦棠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只觉得他们一直在看自己,她莫名就很紧张,问他:“你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