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声音有点哑,又被勾起无数的回忆,画面不断再眼前闪回。
王薇苦口婆心劝道,“既然过去了,你帮他隐瞒什么,你告诉我实话,到底是谁,就当妈妈求你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在裂缝处生根发芽,以后每一瞬间的迟疑都会变成那道裂缝的养料。
王薇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长久以来被忽略掉的细节,她思考了很久,终于在今晚发了微信给程安宁,她想问清楚,不然寝食难安。
程安宁失去力气,蹲在路边,影子被路灯拉得斜长,内心做了无数次纠结,上次在医院差一点点就说了,到了现在实在没有勇气再开口,哪里还有勇气说出来。
而程安宁否认,说:“没有隐瞒,已经过去了,妈,我和这个人互不拖欠,我也有现在稳定的生活,实在不想再纠缠过去的事。”
“宁宁,你让那个男人白白占了便宜,万一以后你嫁人生孩子,他又找上你你拿你们过去的事威胁,到时你要怎么办?”
“您胡说什么,别说那些不吉利的。”
“你还不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王薇沉默了会,“是不是。。。。。。”
她正要说出那个名字,程安宁屏气凝神,心跳到了喉咙,手机突然没声音,她拿下来一看,孟劭骞的电话进来,她挂断,切回去,母亲已经挂断电话。
刚刚母亲想说谁的名字?
周靳声么?
想到这,程安宁胃里一阵翻涌,说不怕都是假的,她是怕的,有想过这么一天,真到这一刻还是难以承受。
叫的车终于来了,司机停在路边,她回过神上了副驾,关上车门,孟劭骞的电话又打来了,她没接的勇气,挂断电话,关了静音。
不知道怎么的,程安宁有种感觉,自己这份工作干不长了。
除非跟总监申请调去其他岗位或者项目。
回到住处,程安宁才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好多未读消息,她一条都不想回复,毫无心情,洗了个澡躺下睡觉,当天晚上做了噩梦,庆功宴上被抓被当众羞辱的小三变成了自己,众目睽睽之下,真正的身败名裂。
程安宁被吓醒的,醒了之后忍不住哭出来,她不想那样的,她没有想破坏别人的感情。
庆功宴过后,程安宁有意躲避孟劭骞,连他发的微信和电话一概不理,除非工作上不可避免会有接触,才有短暂的交流,其他时候,能躲则躲,把他当成跟周靳声一样,尽可能远离。
更别说周靳声了。
然而周末这天下午,程安宁下楼倒垃圾,被孟劭骞堵在楼下,他似乎等了很久,上前便攥住她的手腕,双眼泛着红血丝,穿着烟灰色的羊绒大衣,衬得身形高挑出尘。
“宁宁。”他喊她。
程安宁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和他一对比,她一点都不算精致,素净的脸蛋未施粉黛,她很平静的语气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昨天才知道唐诗曼在庆功宴找过你。”
唐诗曼这段时间一直打着见熹熹的借口找他,跟魔怔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昨天又闹了一场,告诉他,她警告过程安宁,他才知道这件事。
“宁宁,我不会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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