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的话,让徐岁宁再次感觉到了无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羞,陈律这身体她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别说看了,上手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而且身材好归好,但再好的东西,看多了也就那样,很难让人怦然心动。
陈律一旦开始说这种话,她都是不搭理的。
表姐大概是累了,很快上楼去休息了,徐母也熬不下去,徐岁宁便接替了她打牌的工作。
陈律就搭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
徐岁宁起先没搭理他,一直到她连输五把,听说坐在旁边的人也有旺不旺人一说,显然陈律是不旺她的。徐岁宁有些不耐烦的赶人了:要不你先上去睡觉吧。
我不困。陈律顿了顿,说。
上去躺着躺着就困了,你上去吧。
陈律看着她,没什么情绪说:打牌跟运气没多大关系,主要还是看技术,你把你输的原因归结到我身上,那是封建迷信。
徐岁宁说:那你来。
大伯笑呵呵道:阿律要不要玩两把今天宁宁那个位置确实都是输,刚刚她妈也输了不少。
陈律听了,便接手了徐岁宁的牌,这一看,还真是烂得不得了。
他看了看徐岁宁,她脸上倒是有几分幸灾乐祸。
陈律既然吹牛,那她就看看他怎么赢呗。
不过她低估了他,陈律脑子好,记牌算牌一绝,再加上逻辑能力也好,各种顺子组的极其顺溜,也大胆,炸弹都能说拆就拆,徐岁宁自己打,那肯定是舍不得的。
陈律赢得轻轻松松。
大伯笑道:阿律这水平可以,跟你打牌比较有意思。
只不过,在陈律连赢之后,他的脸色就变了。
今天因为玩得都是自己亲戚,价格玩的不小,而且大伯平时节俭,输了这么多钱,已经有些熬不下去了。
家里的人平常玩什么都有个度,大家条件也都不算特别好,一般输到一定程度,大家就散伙不打了。可陈律毕竟是第一次来见长辈,大伯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徐岁宁提示了陈律好几回,后者都无动于衷。
当天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大伯总共输了小几千块。
徐岁宁觉得陈律肯定不会看不出大伯的不对劲,他这么做其实不太厚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说:后面我让你重新让我上,你怎么非要霸占着,你也不像是个喜欢玩牌的人啊。
陈律道,让你玩,等着你故意把我赚的,输回去
徐岁宁叹口气说:我大伯平常为人很节俭的,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他不碰烟酒,不碰任何不良活动,今天肯定是缺人,他肯定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才硬着头皮上的。结果你赢了人家那么多。他回去肯定要被我大妈骂。
陈律淡淡说:谁叫他技不如人。
徐岁宁跟他简直是没法交流,闷声倒头就睡了,任他怎么叫她她也不理。
陈律道: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挺喜欢玩冷暴力。
徐岁宁讽刺说:那还不是你教得好。
那床上我教过你多少回了,怎么也不见你学一学陈律又朝她凑过来,你既然这么好学,今天再教你两招
得,徐岁宁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想占便宜。
但昨晚失误了,今天徐岁宁可不打算再次被他占便宜,老老实实睡觉了。
比起徐岁宁,陈律今天睡的是更加少,徐岁宁起码睡到六点半,陈律是五点多就醒了,几乎一夜没睡。
因为疲倦,他今晚倒是没心思做什么。在徐岁宁身后抱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还是被人喊了半天才起床的。阁楼的门没关紧,徐母一进来,就看到他俩黏在一起的场面。
该起床吃饭了。徐母看了看从身后抱着徐岁宁的陈律。
他一听见声音,就醒了。
然后拍了拍徐岁宁,说:乖乖,起床了。
徐岁宁不太耐烦的啧了一声。
陈律凑下去又要喊她,徐岁宁一只手拍过来,正好呼在他的脸上。
徐母沉默了,自家女儿这举动也太泼辣了些。
她觉得过分,陈律倒是半点没有觉得不对劲,下了地,喊了她几句都没反应,转头对于母道:阿姨,你先下去吧,让她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