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玉躺在床铺上点了点头,手下的丫鬟便将大夫请了出去。
丫鬟看了看四周,从袖子里掏出一袋子满满的银锭子塞到了大夫手里:“一会还劳烦大夫,再来这侯府一趟,将实情说出。”
大夫满脸的疑惑,可又有谁会与银子过不去,便点头答应了。
过了两个时辰,临溪阁闹了起来,丫鬟小厮的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来人啊,夫人昏迷不醒快来人叫大夫!”
很快消息传遍了侯府,一时之间热闹了起来。
丫鬟着人将大夫请回,又把了一次脉。
萧家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临溪阁。
唯有萧云笙,满脸的心虚。
阮青梅躲在众人身后,一脸得意。
只要苏暖玉没了,她才能真正成为这家里的当家主母。
萧澶渊则是皱着眉询问道:“大夫,我家娘子如何了?是为何会突然晕倒?”
大夫摸了摸自己发白的胡子,若有所思,半晌才起身。
朝着萧澶渊拱了拱手:“夫人这是中了毒才会如此,今日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丫鬟闻言,连忙让人将今日苏暖玉所食用的都拿了出来。
唯有那一盒榛子糕出现时,萧云笙脸色明显变了变。
大夫一一查验过,最后停在了榛子糕上。
仔细闻了闻,又用银针探了探,大夫点点头。
“就是这个没错了,这榛子糕里放了十足的夹竹桃汁水,还好夫人所食不多,还有的救。”
萧澶渊气的砸了手边的杯子,就连李氏和阮青梅都下了一跳。
他恶狠狠的看向面前的众人,环视了一圈。
“是谁?这榛子糕是谁做的。”
丫鬟将榛子糕捧到萧澶渊面前跪了下来,小心翼翼回禀道:“是小世子送来的。”
萧澶渊愣了下,转过头看向萧云笙,瞧着他脸上的心虚就明白了一切。
到底是唯一的孩子,萧澶渊按下没有发作,只是将人禁足在了屋里。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苏暖玉这才睁开了眼睛,眼底满是嘲笑:“我就猜到他什么都不作为,没事我的儿子犯了事自有我这个母亲来训斥。不过阮青梅也不能脱干系。”
连着“晕了”两三天,苏暖玉这才“渐渐”好了起来。
当她听手下的丫鬟说是被人下了毒,连忙将萧澶渊请到了临溪阁。
她坐在床上,嘴唇发白。
下面萧云笙已经跪了有一刻钟了。
萧澶渊进屋看见这一幕,眉头皱了皱:“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苏暖玉接过丫鬟手里的茶水,浅尝了一口这才不急不慢开口道:“侯爷,有些话您不说我也知道,只不过侯爷可想好了如何处罚?”
萧澶渊看了眼萧云笙,又看了看苏暖玉缓缓道:“笙儿他是你的亲骨肉,禁足斥责我都已经做了,不如饶他一回?”
话音刚落,面前之人就传出一阵嗤笑。
苏暖玉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侯爷以为这件事只和笙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