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连忙将解药交给苏暖玉,自己推开门走了出去。
临溪阁外,两队人马针锋相对。
春桃现身后,朝着阮青梅福了福身:“梅姨娘,我家夫人与侯爷已然安寝,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阮青梅一脸的轻蔑,丝毫没将春桃放在眼里。
“你只不过是一个下人无权过问,让侯爷出来,此事只有侯爷能解决。”
她总不能告诉苏暖玉的人,侯爷的书房进了贼怕是丢了东西。
到时候要是苏暖玉去查看,岂不是漏了馅?
春桃不卑不亢回道:“那就请姨娘回吧,我家夫人与侯爷好不容易重归于好共度春宵,姨娘又说不上个所以然,莫不是吃醋嫉妒想将侯爷抢走不成?”
阮青梅眼眸沉了沉,心中暗骂。
苏暖玉这个丫鬟倒是忠心耿耿,嘴皮子功夫也利索,一张嘴就把不是扣在她头上了。
可又想到书房重要之性,阮青梅咬着牙下令:“来人,给我冲进去,我今日有要事与侯爷说!”
眼瞧着事态焦灼,两家即将交手之事,苏暖玉推开门走了出来。
“放肆,你们竟敢在本夫人的院子里撒野?”
她如同锋利的剑一般的眼神看向阮青梅,气场一下子就碾压了过去。
侯府的侍卫见是苏暖玉出面,也不敢肆意妄为,收了手中的武器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毕竟阮青梅才是这侯府正头夫人。
阮青梅犹豫了片刻,朝着苏暖玉弯腰行礼。
刚一抬头,苏暖玉已然走到了她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阮青梅的脸被扇的偏过了一边,嘴角流出鲜血,可见苏暖玉用了多大的力气。
“夫人为何打我?”
阮青梅手指颤抖擦去嘴角的血,眼神里满是恨意。
苏暖玉用帕子擦了擦手,又将帕子扔到了一旁:“瞧你不顺眼就打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她又接着道:“梅姨娘带兵闯院,是有要事与侯爷说?”
阮青梅不敢耽误正事,点了点头:“正是,还望夫人告知侯爷出来奴婢有要事禀报。”
“既然是要事,告诉侯爷和告诉本夫人都是一样的,你直接说就是。”
苏暖玉把玩着自己修长的指甲,漫不经心道。
春桃站在她的身后,知道苏暖玉怕冷,如今又穿着单薄,拿了个淡红色的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
苏暖玉回头看了她一眼,春桃便退回到了内室。
阮青梅咬着牙,气的恨不得杀了苏暖玉。
“这件事与夫人无关,唯有侯爷能解决。”
眼瞧着事情僵持在这,阮青梅正打算强闯进院子,内室突然传来了声响。
“你带人,滚出去,不得在临溪阁放肆!”
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可见是刚刚起身。
阮青梅听出这是萧澶渊的声音,只好带人退出了临溪阁。
苏暖玉见人已然离开,转身回了内室。
萧澶渊坐在床前,一只手捂着头,其身旁的春桃朝着苏暖玉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