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里衣,领口半敞开着,走到萧澶渊身前去迎他,手刚要触碰萧澶渊的衣袖就被狠狠地甩开。
“侯爷,你这是?”
萧澶渊阴沉着脸,“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现在你竟然都敢假借我的名义私自安排人了?!”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做的,不如改日我这个侯爷的位置也让给你来坐吧!”
阮青梅被萧澶渊训斥便明白过来,估计是让人去接苏暖玉出了纰漏,心下有些慌乱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悄悄在胳膊上拧了一把,眼眶泛红泪水溢满眼眶。
“侯爷,都是我不对,我今日听见府里头的下人说太傅一家从江南回来,便想着姐姐一去江南这些日子,也该早些回侯府来,便自作主张让人去接姐姐。。。。。。”
“可是姐姐没接回来,侯爷日理万机,要不明日一早我亲自登门去迎吧?”
萧澶渊见阮青梅这幅可怜模样,方才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只叹了口气,“你既有这好心,可也该问问我才是,苏家既没让人递了话来,你就贸然让人去接,该让苏家如何揣度我们?”
阮青梅低垂着头轻声啜泣着,时不时地抬眸看一眼萧澶渊。
“我知侯爷这几日因为官场上的事正是焦心的时候,想着这点小事就不拿到侯爷面前说了,谁曾想好心办了坏事,侯爷怎么罚我都成。”
萧澶渊最是吃阮青梅这一套,三言两语下来,气就消地差不多了,将阮青梅揽进怀里,温柔安抚道,“好了,我也是正在气头上,你别往心里去,现在不光是我,宫里头那位也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得把苏暖玉哄住了让她再吐些银子出来。”
“好。。。。。。”
阮青梅在萧澶渊的怀里蹭了蹭,原本就半敞着的领口,露出一大片春光来,萧澶渊低头就看见若隐若现的双峰和沟壑,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
感受到萧澶渊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阮青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故意凑到萧澶渊耳边,呼着热气,“侯爷,您都好几日没宿在我这儿了,我想侯爷想的心口都疼了,今日便留下来陪着我可好?”
说着,握着萧澶渊的手放在胸前,眼里秋波轮转,勾地萧澶渊眼里情欲翻腾。
萧澶渊就着她的手捏了一把,另一只手则滑到腰下,“是哪儿想我?”
阮青梅红着脸,娇嗔了他一句,“侯爷~”
萧澶渊怎么会看不出这是阮青梅邀宠的手段,但他还是乐此不疲,拦腰抱起阮青梅就往床边走去。
夜色深沉,首辅府中,穆青柏正坐在书房里,看着手里的鱼哨出神,他派了人一路跟着苏家人暗中保护,自然对他们的动向了如指掌。
一想到苏暖玉又要回到临安侯府去,穆青柏的心里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压抑的难受。
“柏儿,还不回房睡吗?”
门外响起穆母的声音,穆青柏赶忙将哨子重新挂回脖子上,起身去开门。
“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有什么要紧事让人过来传话就好,何必亲自过来。”
将穆母请进书房,穆青柏搬了椅子让母亲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