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听到他这个语气,就知道他是真的喝醉了,不然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她的脑子转得很快。
不是,主要是这大半夜的,你来给我送狗,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我不好解释。
话音刚落,那边就变得沉默。
虽然隔着屏幕,但盛眠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压抑。
她刚想再说点儿什么,那边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盛眠愣住,还以为他是不小心挂断的,也就重新打了过去。
但傅燕城没接。
一遍没接。
两遍没接。
盛眠就再笨也知道,他是故意不接的。
眉心皱了皱,难道她刚刚有哪句话说错了么
在他心里,她本来就是已婚的人设。
傅燕城看到她打两遍就没再打了,也就冷笑,看向一旁正胆大到想要坐在沙发上的粘粘。
你在她心里,也不过如此。
粘粘不懂,讨好的就要凑过来,傅燕城却已经上楼了。
以前傅燕城没回国的时候,粘粘就是在沙发上睡的。
整个山晓都是它的窝,所以现在傅燕城不搭理它,它直接就在沙发上趴着了。
而傅燕城因为心底窝火,压根就没注意到茶几上的电脑还有本子。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站在花洒之下,水珠淌过胸膛的时候,他还是觉得烦躁。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他真想把这条狗卖了。
老公,老公,满脑子都只想着她那个出轨的老公。
她真应该去看看眼科。
盛眠打了两个电话,就不敢再打了,担心傅燕城生气。
傅燕城到现在都没有质问她的身份,看样子没注意到茶几上的电脑。
也是,他对山晓内的一切,从来都不关心。
她又给刘婶发了一条消息。
【刘婶,麻烦帮我把茶几上的电脑和本子收拾一下,放在我的房间里就好。】
刘婶习惯了早起,跟山晓内的佣人一样,五点过就醒。
傅燕城是六点起床,雷打不动,所以刘婶肯定更早出现在客厅。
盛眠松了口气,但想到粘粘,心里又惴惴不安。
一直到凌晨五点半,刘婶打来了电话。
盛眠失眠了一晚上,这一刻仿佛看到了救星。
盛小姐,昨晚先生回来了但粘粘好像睡在沙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