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自我调侃了一句。
随即眼神打量了一圈,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在主院卧房中。
除了新婚那夜,她再没来过此处。
江云萝突然有些想笑。
嘲讽的笑。
凌风朔被她噎了一下,陷入沉默,耳边却回想起太医方才说的话。
【郡主此番晕倒是因为劳累过度,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需安心静养,切不可在分外操劳。】
劳累过度。。。。。。
在马上待了半个月,换个寻常男子都未必坚持得住。
早在那夜第二天,他便看出她精神不佳。
但她却始终未开口说一句软话!
硬是要倔到底!
世上怎么会有脾气这么硬的女人
凌风朔越想越气,干脆把药碗端来,沉声命令道:喝了。
江云萝扫了一眼,觉得更可笑了。
这算什么
是谁把她折腾成这样的
现在又来喂什么药
呵!
不喝。
她干脆的拒绝。
你说什么
凌风朔眉心一拧。
江云萝却勾着唇角,再次重复道:我说不喝,听不懂人话
你。。。。。。
我什么我好心当做驴肝肺,给脸不要脸是想说这些吗
江云萝打断他,笑意越发嘲弄。
难道不是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