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你放开我的jio。余惠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咬着牙道。
要不是不想吵醒北北吓到她,她肯定直接跳起来,一脚把他踹床底下去。
顾淮蓦地睁开眼,松开了余惠的脚。
坐起爬到床头,拉了灯绳。
灯亮了,让两人的眼睛一时之间都有些不适应灯光,用手挡了挡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把手放下。
你有病啊偷偷摸摸抱着我的脚睡觉!余惠没好气地瞪着顾淮低咒道。
顾淮先是一怔,随即似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余惠打断他的话,不是我想的那样你要是没那么想,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哪样
……顾淮面对余惠的质问,一时之间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但因为这样就能不辨了吗
当然不能,他必须得解释清楚。
我是发现你脚每天晚上都睡不热,就跟生铁一样冰冷,担心你睡不好,才会在你睡着后,睡到床尾帮你暖脚。
我知道,你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做的,所以才偷偷的,没让你发现。顾淮越说头垂得越低。
虽然他是心疼她,是好心,但却也没有问过她想不想要,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冒犯呢
难怪她最近觉得睡得好了,早上起来脚也暖烘烘的,原来是他每天趁她睡着了,偷偷给她暖脚。
这样的事,要是在情侣和夫妻之间,那是很浪漫也很暖心的事,但她们可不是能做这种亲密事的关系!
抱歉。顾淮低声说,但我真没什么龌龊想法。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每天晚上给她暖脚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他们的关系更亲近了的感觉,他很喜欢那种感觉。
余惠看着顾淮沉默良久,有动作的时候却是起身下床。
顾淮连忙伸手拉住她的手,你别走,我走,我去睡书房。
余惠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大哥,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我内急,要去上厕所。
顾淮老脸一红,松开了她的手。
余惠下了床,穿着拖鞋出去了。
打开堂屋的门,余惠就感受到了一股寒风,吹得只穿着单薄睡衣的她汗毛竖起。
出来得太急,忘了披一件厚衣裳了。
啊切。余惠被吹得打了个喷嚏,急急忙忙地朝厕所跑去。
余惠回到卧室的时候,顾淮还在床上坐着了。
冷麻了她吸吸鼻子,赶紧上床钻进被窝。
小惠我……
顾淮还想说些什么,余惠直接打断他的话,好了,我知道你是好心,我谢谢你。但我们真不是能给对方暖脚的这种关系,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就这样,睡吧。说完,她也不再给顾淮说话的机会,麻溜地闭上了眼睛。
顾淮盯着她看了十几秒,关上灯,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余惠鼻子就有些痒打喷嚏,不过她没当回事儿,还是该忙啥忙啥。
还骑着自行车去大集上,买了些青菜和小葱大蒜。
备料的时候,就觉得身上忽冷忽热的,等到中午忙完,整个人的身体都酸痛得不行。
嫂子,你脸怎么这么红呀还是顾红梅先发现了她的异样。
是吗余惠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些烫手。